还好祖父并没有什要紧事,来告诉她他去江南,叫她不用牵挂,二来祖父也惦记着衡哥儿周岁,准备份礼物。
殷蕙刚看完信,周叔就把那份礼物捧到殷蕙面前。
殷蕙接过锦盒,打开,里面是叠厚厚银票,银票上面还压着个小盒子,里面是枚光泽莹润和田白玉观音吊坠。
殷蕙就笑。
傍晚魏曕回来,殷蕙将老爷子这份礼物拿给他看。
魏曕:“是。”
初七这日,殷蕙又出王府,去锦绣楼。
周叔早就盼着这日,坐下后便疑惑地问出来:“夫人如何得知河间府有个袁神医?您早早安排去请袁神医,难道当时王爷已经有牙疼症状?”
这切过于巧合,周叔都要怀疑夫人是不是有什未卜先知本事。
殷蕙无法解释,只好神秘地道:“天机不可泄露,您还是别问,小心隔墙有耳。”
殷蕙心抖:“您不睡吗?”
魏曕亲在她后颈:“还不累。”
殷蕙顿时明白,他还记着下午她暗讽他那笔账。
三月初五,燕王牙病彻底痊愈,又能好吃好喝。
为庆祝此事,徐王妃张罗场家宴。
要赏,想到要什。”
魏曕头也不抬地道:“什?”
殷蕙笑道:“桃花开得最好时,您带与衡哥儿去东山赏花。”
她不缺银子不馋首饰,最近也没有什要紧事需要魏曕帮忙,思来想去,殷蕙决定出去玩场,放松放松。
魏曕想想,道:“三月底如何?”
魏曕打开匣子,先看到那厚厚叠银票,最上面张,面额千两。
不过,无论心里什想法,他脸上都如既往
周叔听,先去外面瞧瞧,确定左右无人,才重新坐回来,叹道:“也罢,总之不管夫人有何差遣,都会尽量替您办到。”
殷蕙笑道:“就知道您最靠得住,对,高老身子如何?”
周叔也笑起来:“早好,不劳夫人惦记。”
说完,周叔从怀里取出封信,递过来道:“老爷去江南,这是他出发前让转交您,先前王爷病也不知道如何,老爷怕直接送信过去给您添麻烦,特意交待等您自己出来,再给您。”
殷蕙赶紧打开信封。
“说起来真要记老三夫妻俩功,若不是他们举荐袁神医,王爷这会儿可能还忍着呢。”
宴席之上,李侧妃忽然改平时对殷蕙夫妻态度,笑着夸赞起来。
燕王看向儿子儿媳,尤其是看殷蕙时候,自然也看到坐在殷蕙身边衡哥儿,遂问道:“五郎是不是快周岁?哪天来着?”
殷蕙起身答道:“正是这个月初九。”
燕王转向魏曕道:“为这病,这个多月咱们府里都绷紧弦,五郎周岁宴你们给办得热闹些。”
殷蕙:“有点晚,不过月底更暖和,也可以。”
魏曕看看她,放下手里兵书,边躺下边道:“不早,通完便落灯吧。”
殷蕙磨磨蹭蹭就是怕他晚上还来,而且是那种没完没,听他没让留灯,殷蕙就松口气。
他这人有个癖好,那时候喜欢看着她,但凡有心思,都会留灯。
当切陷入黑暗,殷蕙从床脚爬到里侧,正摸索着要钻进自己被子,魏曕从后面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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