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下,殷蕙也背着他睡.
四月底,殷蕙带着衡哥儿去徐王妃
后来,殷蕙也随魏曕去金陵皇城,只是去他们夫妻俩就住在蜀王府,或许金陵皇宫比燕王府气派,可那小小蜀王府,跟燕王府完全没法比。
“既然就在咱们王府,们女眷可以去看吗?”
“那要看父王意思,们只知道要赛龙舟。”
说完,魏曕偏头,哪怕灯已经熄,他仍能看清她眼眸中神采,心思可能都飞到龙舟赛上,哪有点要睡觉意思?
可魏曕困,白日操练身体疲乏,刚刚又与她来回,那酣畅余韵更加助眠。
“嗯,共五支队伍,父王会在王府侍卫里面挑出十人,西北护卫所由指挥,四弟也会带支队参赛。”
殷蕙觉得这事挺有意思,干脆用手支着脑袋,看着他那边问起来:“四弟哪来人?”
既然三个护卫所都会出支队伍,四爷魏昡肯定不可能从护卫所里挑人,王府侍卫也都是燕王人马。
魏曕道:“父王让四弟去郭家找人。”
殷蕙懂,郭将军膝下便有三个儿子,如今个个都在二十左右年纪,再从将军府侍卫里挑几个,轻轻松松就凑够人手。
四月便是夏天,阳光日比日晒,到下旬,殷蕙便在魏曕脖子上发现条明显分界线,下面白皙如玉,上面偏黑。
只是,魏曕早出晚归,都是太阳不热时候。
“白天您在卫所,也要经常晒太阳吗?”
殷蕙摸摸他脖子,问。
魏曕道:“今年端午,父王命三个护卫所间举办场龙舟赛,最近要带人去河边操练,晒得多些。”
“睡吧,有话明早再说。”
他翻个身,用后背对着她。
熟悉字眼拉回殷蕙思绪,看向魏曕背影眼神也复杂起来。
只要他困,就什都要留到明早再说,赛龙舟趣事如此,纳温如月做妾大事也如此,可真到明早,他紧锣密鼓地洗漱更衣用饭离开,哪还有时间再说?
爱说不说,她也懒得问,左右到端午,消息就会在王府传遍。
“在哪里比?”
“内城河。”
平城有两条护城河,条在平城外面,条在燕王府这里,内城河便是指代燕王府这条。
内城河宽五丈深三丈,完全足够五条龙舟齐头并进。
殷家商队走南闯北,老爷子殷墉也曾多次近距离瞻仰京城与三大藩王王宫,殷蕙就听祖父说过,三大藩王王宫完全是仿造金陵皇宫格局建造,规格次等。别看燕王府已经够气派,西北秦王府比燕王府还要气势恢宏,而且至今还没有完全建好。
殷蕙很是惊讶。
上辈子燕王府从来没举办过什龙舟赛。
平城乃北地要塞,更北面边关三年大战两年小战,总是牵绊着燕王心。殷蕙出嫁前便有战事,局势紧张,不然燕王也不会跟祖父要银子。跟着,也就这两年安稳些,明年便又有战事,歇年打年,好不容易敌国消停,马上又是本朝内事,件件都让燕王操心,连妻妾院子都很少踏足,哪有闲情逸致举办什龙舟赛。
不过,上辈子四月,燕王还在养牙,这辈子早就好,心情不样,想法也不样,倒也没什稀奇。
“您会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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