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抿唇,视线移开,看到桌面大纸上,除衡哥儿乱画弯
殷蕙有点糊涂:“教他什?写字?”
魏曕便把衡哥儿抱到自己怀里,让儿子再翻次给她看。
衡哥儿咧着小嘴笑,又来记白眼。
殷蕙都呆住,小家伙从哪学来?
站在侧伺候金盏想起什,猜测道:“是不是跟三郎学?上午从王妃那里请安回来,路上二夫人瞪三郎,三郎朝二夫人做个鬼脸。”
常年习武男人,夏日都是用凉水洗澡。
洗完,身上清爽,魏曕才去后面。
殷蕙娘俩在书房。
最近衡哥儿对笔墨很有兴趣,殷蕙也舍得拿出来给儿子祸害,魏曕跨进来,就见她扶着衡哥儿站在椅子上,衡哥儿手里攥着只毛笔,白白净净脸蛋上沾几点黑漆漆墨。
魏曕眉头便皱起来,责备殷蕙道:“他不懂事,你也胡闹?”
众人离席告退。
走出徐王妃院子,纪纤纤就朝徐清婉阴阳怪气起来:“大嫂运气就是好,如果今日父王在,发现三郎闯祸,免不得也要禁足几日。”
徐清婉神色平和:“三郎固然有错,二弟妹还是不要随意揣摩父王心意好。”
纪纤纤咬唇,低头去瞪三郎。
三郎哪里怕她,扮个嘴脸,舌头往外吐,眼珠往上翻。
!”
三郎跑过来,大眼睛崇拜地仰望魏楹。
魏楹笑着将蛐蛐放回他竹筒,再摸摸小家伙脑袋:“以后只能在园子里玩,不许带到屋里来,记住吗?”
三郎用力点头,心满意足地退回母亲身后。
纪纤纤终于放心地回座位。
殷蕙恍然大悟,笑着去戳儿子小脸蛋:“做鬼脸不好看,以后不要再学。”
衡哥儿觉得好玩,又来。
殷蕙无奈地看向魏曕。
魏曕皱眉教儿子:“不许再学。”
衡哥儿继续。
殷蕙:“等会儿洗干净就好,又不费事。”
魏曕还想训她,忽见儿子朝他翻个白眼,黑黑眼珠往上滚,露出两片眼白,滑稽又……可爱。
魏曕难以置信地看着衡哥儿。
衡哥儿又朝爹爹来记白眼。
魏曕又好笑又好气,绷着脸问殷蕙:“你教他?”
衡哥儿趴在乳母肩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幕。
傍晚,魏曕回来。
今日本该休息,可为即将到来端午龙舟赛,魏曕还是去城外河边。
民间也有龙舟赛,最近河面河边都十分热闹。
忙忙碌碌,魏曕不知出多少汗,身上袍子被汗水打湿又被阳光晒干,反反复复,他自己闻着都受不,回澄心堂便让水房直接送两桶凉水过来。
徐清婉温声道:“二弟妹没事吧?这事怪没管好三郎,回头会教训他。”
纪纤纤丢大人,暂且也没有斗气顶嘴,喝茶镇惊。
等厅里平静下来,徐王妃道:“端午王爷会在内城河上举办龙舟赛,王爷、老三、老四都会参加,王爷还说,叫带上你们去观赛。此外,王爷还请些*员及其女眷前来同乐,你们身为王府内眷,注意点仪态,水边蚊虫多,怕虫子先在香囊里放点驱虫药草,免得再闹出笑料。”
此话出,纪纤纤那张漂亮脸蛋立即红成猴屁股。
徐王妃:“好,天气热,趁现在还凉快,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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