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娘嘴角流血,耳朵里嗡嗡,等她恢复意识,殷闻又个耳光打下来。
廖秋娘终于失去眼中
殷闻并不认为廖秋娘能逃脱自己手掌,追得也不紧不慢。
“你别过来!”
廖秋娘跑到放酒地方,抓起坛酒朝殷闻抛去!
酒坛飞到半便咣当落地,坛子碎,酒水洒落满地。
殷闻只是笑,脸上血迹狰狞。
殷闻毕竟不是街头混混,见她哭得伤心,身体却乖,应该已经认命,殷闻便起丝怜香惜玉心思,松开廖秋娘嘴,俯身去亲她侧脸:“傻姑娘,不用哭,跟,以后有你好日子。”
廖秋娘只是哭,他来亲,她也不躲。
就在殷闻捧过她脸碰上她嘴唇时,廖秋娘突然抓紧藏在袖中梨花铜簪,猛地朝殷闻刺去。
殷闻察觉有变,及时避开,廖秋娘却也紧追不舍,便是兔子也会殊死搏。
追赶躲闪间,铜簪锋利簪尾划中殷闻脸,可惜马上就被殷闻打落。
抓起案板上菜刀,以防守姿态警告殷闻道:“你别过来,不然跟你拼命。”
她脸色苍白如纸,眼睛却亮得惊人,如果殷闻真要逼她,她宁可拼得鱼死网破。
殷闻放好外袍,见她这样,笑道:“这是何必?只要你从,待成亲,马上就会纳你做姨娘,们殷家富贵你应该很清楚,跟着,保你辈子穿金戴银。”
廖秋娘:“呸!宁可穷得吃糠咽菜,也不会给你做妾!劝你最好离开,否则就算你得手,也会告到三夫人面前!”
殷闻朝她走来,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笑:“三夫人是妹妹,她会帮谁?况且以她现在身份,最怕娘家闹事连累她在王府好日子,你跑去找她,就是恩将仇报,不如乖乖从。”
廖秋娘又抓起坛,拔掉盖子,这次却是砸向厨房西北角柴垛。
殷闻脸色大变,意识到什,疾步扑向廖秋娘。
廖秋娘回他笑,燃起刚刚看似慌乱逃跑其实趁机藏起火折子,丢向柴垛。
殷闻将廖秋娘扑倒瞬间,轰隆声,柴垛也燃起熊熊大火。
“贱人!”殷闻狠狠地甩廖秋娘个耳光。
“不知好赖!”
殷闻手捂脸,目光阴狠地看向廖秋娘。
廖秋娘已经跑到门前,她试着开门,门却从外面锁上,透过门缝,能看到不远处守着殷闻两个护卫。
廖秋娘惊恐地回头,看到殷闻半边脸都是血,再次朝她逼来。
心跳从来没有这快过,廖秋娘慌乱地看向厨房各处,然后朝个方向跑去。
廖秋娘不从,当殷闻步步逼近,逼得她退无可退,廖秋娘狠心,真挥刀朝他劈去!
锋利菜刀确实唬人,殷闻却面不改色,身体敏捷避开,同时伸手攥住廖秋娘手腕,下狠力气捏,廖秋娘顿时因为剧痛失力,殷闻趁机夺走菜刀扔到旁边,再把瘦小廖秋娘转过去往后面米缸上压,手捂着廖秋娘嘴,手去扯她裙子。
廖秋娘奋力挣扎,然而殷闻就像座大山,仅凭腰腿便禁锢得她挣脱不得。
在殷闻眼里,廖秋娘已是只被绑手脚兔子,怎扑腾也只有被他吃掉命。
当他手毫无阻隔地贴上来,廖秋娘突然不动,失声哭泣,眼泪流到殷闻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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