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不逼她吃药,这是好事,两人犯不着为纳妾话置气,不如插科打诨揭过去,明天还是好好。
魏曕怔下,想要解释什,感受着她甜蜜,又觉得无需解释,半晌才道:“睡吧。”
再抱下去,还得叫回水.
因为前几天魏曕都是在卫所住,最近他
那她是不是也该投桃报李?
殷蕙握住他手,试着劝道:“三爷,您真想再多几个孩子,身子不行,咱们院里不是还预备两个丫鬟?”
魏曕把玩她手指动作顿,旋即收回去,冷声道:“说过,不需要。”
他做不来跟个素不相识女子肌肤相亲,也不会为那种事情特意花功夫去解个陌生女人。
殷氏是他明媒正娶回来妻子,新婚之夜他必须与她完成周公之礼,但除妻子,别女人再美,魏曕都不想勉强自己去试,他不想碰触外人,也不会随随便便地让外人碰触自己,让外人看到自己私密面。
殷蕙沉默,看郎中肯定就会开药,那药苦得恶心,而且她明知喝药没用,还喝什?
“不想看。”殷蕙往被窝里缩缩,无论这动作还是她逃避语气,都让魏曕察觉到,她有顾虑。
他偏头看过来:“为何?”
殷蕙:“害怕,生衡哥儿时,以为自己要死。”
其实那次是她没有经验,饿就吃,没有控制好,现在真怀上,她并不会害怕,只是得找个借口打消魏曕请郎中念头。
歇下来后,魏曕与殷蕙又分成两个被窝。
冬天都如此,夏日炎热更不可能起睡。
魏曕仰躺着,对着黑漆漆帐顶出神。
他没有急着要别孩子,可父王都把这事放在心上,而且在大哥二哥对比下,他这边只有衡哥儿,确实扎眼。
旁边她翻个身,应该还没睡着。
大哥二哥不懂他为何不近女色,魏曕也不懂他们为何能见个美人便发情。
殷蕙听出他生气,可她不理解。
又想要多生几个孩子,又不想去睡别女人,却也不强迫她赶紧生,这……
要不是经历过那十年,殷蕙肯定又会觉得魏曕对她情根深种。
“您是怕拈酸吗?”殷蕙故意曲解道,然后不等魏曕回答,殷蕙就钻到他被窝,抱着他笑出来:“您对真好,难怪祖父总是夸有福气。”
这次轮到魏曕沉默。
他也记得等在院子里时,丫鬟们从里面端出来盆盆血水,她哭声也越来越低。
“算,怀上是天意,不怀咱们也有衡哥儿。”魏曕伸出只手,拍拍她肩。
感受着他轻缓安慰,殷蕙怔住。
原来在这件事上,他这容易妥协,并不是非要她喝药不可。
魏曕便道:“当初你嫁过来没多久就怀衡哥儿,这次怎迟迟没有动静?”
殷蕙下子不困,考虑到六郎刚刚出生,他关心这个也是顺理成章。
上辈子好像也是这个时候,魏曕同样问这个问题,当时她也着急再生个,于是就请府里郎中给她把脉。郎中说她气血虚弱,开药方,殷蕙开始喝起汤药来,喝大半年也没见效果,最后魏曕嫌她身上都是汤药味儿,干脆让她停。
“也不知道啊。”看着黑暗中他侧脸轮廓,殷蕙轻声道。
魏曕:“过两日请郎中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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