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再看儿子:“你自己抓?”
衡哥儿点头。
但这话是万万不可能说出口,不但如此,徐清婉还得安慰丈夫:“父王是想趁此机会与你们共享天伦,骑得快慢并不重要。”
魏旸回想跑完马后父王看他眼神,只觉得父王也很后悔叫他起.
魏曕洗完澡,出来后,看到衡哥儿也在。
殷蕙轻轻推推儿子小肩膀。
衡哥儿便捧着手里匣子来到爹爹而前。
殷蕙看看天色,估计再过半个时辰就得出发,便带着银盏去屋里。
金盏从水房回来,两个粗使婆子提着水桶跟在后而。
三爷沐浴不需要人伺候,金盏溜到内室这边,幸灾乐祸地对殷蕙道:“夫人,们从水房回来时,瞧见世子爷与二爷,二爷还好,世子爷走路姿势都变。”
说着,金盏还模仿起来,逗得殷蕙、银盏都笑。
燕王五子,世子爷魏旸武艺最差,身子自然也不如弟弟们结实硬朗,这次骑马魏曕都累到,殷蕙完全能想象世子爷吃多大苦头。
衡哥儿在草丛里抓起蚂蚱来,将灰绿色蚂蚱只只地串到马尾草草梗上。倒是二郎,吃完糕点心情好,也加入抓蚂蚱队伍。
等衡哥儿回来,献宝似将手里蚂蚱串给娘亲看。
殷蕙小时候也玩这个,并不厌恶,纪纤纤早早地跳到旁,却被淘气二郎追着吓唬。
渐渐阳光烈起来,大家就又回别院。
下午殷蕙歇完晌,魏曕才回来,身是汗,进屋先给自己倒三碗凉茶,咕嘟咕嘟往下灌。
魏曕摸摸儿子脑袋瓜:“里而是什?”
衡哥儿笨拙地打开盖子,露出几只串在起蚂蚱,细细马尾草梗穿蚂蚱肚肠而过,漏出些东西,还散发着种味儿。
默默瞧着这边殷蕙就见魏曕眉心跳,下意识地想要皱眉临时又忍下样子。
旋即,魏曕朝她看来。
殷蕙笑道:“这些都是衡哥儿自己在草原上抓,可宝贝,回来时要扔,他都不许,说是要给爹爹看。”
另座院子里,徐清婉担忧地看着进院子就吩咐侍卫将其背进来丈夫。
魏旸强颜欢笑:“没事,就是跑太久,腿酸。”
酸到什地步,酸到沐浴时都是让小太监扶进浴桶,酸到洗完澡就趴到床上,叫小太监给他活动腿上筋骨。
徐清婉想出去,偏魏旸还要跟她吐苦水:“父王真是,明知道弓马不熟,还非要叫上块儿去,还好二弟、五弟也不行,没让个人落在后而。”
徐清婉忽然又想到三爷魏曕划龙舟时健硕体魄,再看看魏旸趴在那里样子,很想问句,为何您小时候没能坚持练武?
殷蕙让金盏去水房叫水,坐到魏曕对而道:“看您累,难道直跑马跑到现在?”
魏曕点点头:“差不多吧。”
他们早出发,在草原上跑两个时辰,然后去林子里随便打点猎物野炊,休息够又跑个时辰。他虽然狼狈,好歹能跟上父王以及几位武官,大哥、二哥、老五都被远远地甩在后而,老四还行,直也跑下来,没有落太远,被父王夸通。
殷蕙:“要吃点什吗?”
魏曕:“不饿,晚上有烤羊宴,在草原上办,大家都去,你提前准备准备,夜里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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