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纤纤见他羡慕别人,笑道:“这有什好酸,廖十三就是个千户,咱们二房可是马上就要多个指挥使做亲家,就是不知道二妹妹会挑哪家。”
魏昳眼睛亮,确实,他还有个好妹妹呢。
另头,殷蕙钻进被窝,还在为廖十三表现而兴奋,问魏曕:“廖叔骑射真不如您,还是他不敢赢您?”
魏曕道:“不知,们在卫所也比过两场,结果都是如此。”
殷蕙想想,道:“这样也好,廖叔够厉害,既能得到父王器重,又不至于威胁到三位指挥使,今天看他与高指挥使比试时候,真捏把汗,怕他赢,让高指挥使
有时候徐清婉真觉得丈夫过于患得患失,会儿担心三爷家里有巨富妻族支持,会儿担心四爷背后有郭家撑腰,很快又要担心二爷胞妹要嫁进位指挥使家里做儿媳,却忘他自己才是燕王府嫡长子且已经受封世子之位,只要他自己不犯错触怒父王,世子之位便稳如泰山。
魏旸听妻子话,眉心依然皱着。
正是因为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才要防着兄弟们来抢,守东西总比抢东西要操心。
纪纤纤也在与魏昳议论今日骑射比赛事。
“那个廖十三,是不是与三弟妹有什关系?他上场时候,看三弟妹比三爷上场时还在意呢。”
千户是正五品官职,掌管千余人兵马。
廖十三下子从个不入流小旗直升到正五品千户,观赛众人都吃惊。
只是,廖十三骑射能胜过同为千户冯腾、杨鹏举,刀法也只比东北护卫所指挥使高震略逊筹,提拔这样人做千户,似乎也是理所应当。
待到傍晚,便有人拐弯抹角地探听到,廖十三乃魏曕举荐进西北护卫所。
徐清婉沐浴回来,就见丈夫魏旸靠在床头,眉心紧锁。
魏昳自然也打听过,道:“廖十三年轻时是商队护卫,被殷家老爷子救性命,廖十三便决定替殷家效力二十年,今年正好满二十年,他便离开殷家。”
纪纤纤:“所以,他是三弟妹举荐到卫所?”
魏昳:“差不多吧,反正肯定是他们两口子安排。”
纪纤纤哼哼:“三弟妹手真是伸得越来越长,连卫所事都敢掺和,不过,父王好像很满意。”
魏昳感慨道:“父王惜才,廖十三武艺绝伦是才,殷家有钱也是另种才,没办法。”
“您在想什?”徐清婉拿着梳子走过来,边通发边关心地问。
魏旸看她眼,道:“今日那个廖十三,是老三人。”
老三在西北护卫所,虽然与冯家父子走得近些,但冯谡乃父王心腹,最忠心于父王,在大事上应该不会偏帮老三。可廖十三不样,他欠老三举荐之恩,自己又是个本事,将来若立下战功,挤下位指挥使都有可能。
老三手下有这种能臣,魏旸无法不放在心上。
徐清婉下下地通着发,半晌才道:“冯、高、杨三位指挥使与父王样,都正值壮年,且共同经历过生死,区区个廖十三还撼动不三位指挥使地位,父王没那糊涂,器重个来历不明人冷落老臣心。而且,真若计较这个,父王还要从冯、杨两家挑位做亲家呢,难道这就表示父王要栽培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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