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十分明显。
殷蕙斜他眼。
魏曕便合上她书,将人抱去榻上。
殷蕙想到他这几晚都累得没兴致,这会儿倒也能理解,只嘱咐他别拖延太久,衡哥儿下午午睡时间基本在个半时辰,快醒。
别院小,做什都不方便,又是大白天,魏曕只能速战速决。
像是自己开解自己,魏楹重新笑出来,对殷蕙道:“好,没事,三嫂就当什都没说过吧,走,咱们再比场!”
说完,她催马朝前奔去,身红衣似火,张扬耀眼。
殷蕙心不在焉地追上去,耳边还盘旋着魏楹那些话。
原来小姑娘对崔玉如此痴情,喜欢这多年。
可是,魏楹说她非崔玉不嫁,上辈子魏楹却在十八岁那年远嫁蜀地,成燕王三女中嫁得最远,后来公爹宣她回京,她都不从。
不敢告诉任何人,父王为他安排婚事,什也不能做,女方家里出意外,害得他被人传成克妻命,再也没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明明不应该,却忍不住还是窃喜,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三嫂,这个秘密藏太久,本来以为能藏辈子,可受不,二姐定婚事,明年可能就会轮到。”
她不想嫁给别人,可她也不敢跟父王说,她真不知道该怎办,跑马跑得再快也甩不开这些烦乱念头,却还要在众人面前佯装无忧无虑。
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下来,魏楹无助地看向殷蕙:“三嫂,您比大嫂随和,比二嫂温柔,您定不会笑话,是不是?”
殷蕙催马来到她身边,递过方帕子,轻声道:“三嫂肯定不会笑话你,只是,你该清楚,你与玉郎根本没有可能,又何必如此执着?”
事后他还想睡会儿。
殷蕙重新梳头,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到床边,默默地看着他。
魏曕见她欲语还休,打起精神问:“有事?”
殷蕙点头:“之前咱们打赌,您还欠件事。”
魏曕抿唇,父王平时重规矩,谁能想
难道,那时候魏楹是在与公爹赌气?因为公爹不同意她与崔玉婚事,魏楹就赌气嫁给别人?
可崔玉太监谣言又是怎回事?如果崔玉真是太监,燕王必然知情,只要他告诉魏楹,魏楹何至于赌气远嫁?.
下午魏曕回来比前几天早些,衡哥儿还在睡觉,他沐浴过后便来内室。
殷蕙坐在窗边书桌前看书。
魏曕走到她身后,看看书页上内容,手自然无比地搭在殷蕙肩膀上,指腹有意无意般触上她侧颈。
魏楹没有接她帕子,随便拿袖子抹抹脸,倔强地看向天空:“如果能不想他,早不想,可做不到。”
殷蕙:“那你知道他想法吗?他是否明白你心意?”
魏楹摇摇头,曾经崔玉还住在王府还与兄长们起读书时,她就喜欢去旁听,然后偷偷地看崔玉,有时候也会请教他问题,崔玉会温润地为她解答,但很快崔玉就搬出去,她只能抓住各种能见面机会远远地看他眼,而崔玉视线,从来不会特意投向她。
“不敢问,也不想问,喜欢他就够。”
“父王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除玉郎,不会嫁给任何人,不会像二姐姐那样只能从父王定下人选里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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