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皱起眉头。
殷蕙笑道:“怎
魏曕面无表情:“做什?”
她有身孕,肯定不是要勾他。
殷蕙闭着眼睛,声音是前所未有娇柔:“您亲口。”
魏曕喉头滚,随即低斥道:“胡闹。”
殷蕙便趴到他边肩膀上,双手抱着他脖子:“您不亲就不松开。”
“不会,你乖乖听祖父话,也听,祖父就不会打人。”
衡哥儿放心。
吃过晚饭,乳母要带衡哥儿去休息,殷蕙怕小家伙还记着祖父威胁,抱着衡哥儿亲几下脸蛋,脖子也要亲。
衡哥儿痒得直笑,被乳母抱进耳房,笑声还没断呢。
殷蕙跨回堂屋,就见魏曕坐在椅子上,用种难以形容眼神看着她。
殷蕙坐在对面,见儿子并没有偏心爹爹,笑。
魏曕看她眼,严肃地对衡哥儿道:“祖父让你做事,衡哥儿可以撒谎,但其他事情,你要对说实话。”
衡哥儿还是怕爹爹,乖乖点头。
魏曕就问起儿子今日有没有学新诗。
父子俩玩会儿,衡哥儿突然问:“爹爹,祖父打过你吗?”
海公公笑眯眯地把衡哥儿接走,又笑眯眯地把衡哥儿送回来。
看到殷蕙,海公公别有深意地道:“夫人不必担心,今日是五郎生辰,王爷刚刚就是叫五郎去吃糕点。”
衡哥儿确实也带盒糕点回来。
殷蕙笑着牵过小家伙,目送海公公离去。
她知道海公公那番话深意,可公爹如此特殊举动,她如何能不好奇,单独问衡哥儿在祖父那边都做什。
这种僵持于魏曕而言是种折磨,他岂止是想亲她颈子,他还想做更多,而折磨就在于他知道他什都不能做。
他敷衍地在她脖子上亲口,几乎嘴唇碰上她就移开。
殷蕙在他耳边调侃道:“您以前可不是这亲。”
魏曕没说什。
殷蕙笑着站起来,去洗漱架那边打湿条巾子,再走到魏曕面前,当着他面,边仔仔细细地擦拭刚刚他亲过地方,边观察魏曕神情。
殷蕙知道他在介意什,轻嗤声:“怎,您不喜欢亲,亲衡哥儿也不行吗?”
魏曕默默移开视线。
殷蕙想想,走过来,笑着抓住他手,拉着他去内室。
绕过屏风,殷蕙让魏曕坐到床边上,她先把外衣脱,再坐到他怀里,偏过头露出侧颈对着他。
她长得美,颈子也美,白皙纤长。
殷蕙刚喝口温水,闻声就呛到,又被魏曕看眼。
“没打过,为何问这个?”收回视线,魏曕继续问儿子。
衡哥儿到底还是个孩子,藏不住太多秘密,站起来,凑到爹爹耳边道:“祖父说,不听他,他就打爹爹,还不让你回家。”
魏曕在儿子眼中看到害怕,怕爹爹真挨打。
魏曕很不高兴,父王怎能用这种话吓唬个小孩子?
衡哥儿:“祖父请吃糕,很好吃。”
殷蕙看着儿子心虚乱转黑眼睛,笑笑:“好,是吃糕,无论谁问,你都这回答。”
既然公爹连衡哥儿都交待过,她就不难为儿子。
傍晚魏曕回来,听说此事,免不得也将衡哥儿叫过来,试着问问。
衡哥儿在爹爹怀里扭扭,还是那句话:“吃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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