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也在看儿子,发现才半年不见,衡哥儿长高,更重,眉眼也更加像他。
“打,祖父带兵打败金人。”他低声回答儿子。
衡哥儿:“骑大马打吗?”
魏曕点头。
他言简意赅,衡哥
殷蕙站在徐王妃后面排,三匹马跑过端礼门时,她眼就认清魏曕身影,见他端坐马上确实安然无恙,殷蕙彻底放下心来。魏曕离得尚远时,她还能盯着看,现在近,为不让妯娌妹妹们看笑话,殷蕙便假装不太在意似,心听燕王与徐王妃说话。
魏曕走过来时,目光在她身上顿顿,见她望着父王,他也移开视线。
“爹爹!”
衡哥儿突然从几个小兄弟们中间跑出来,迈着小短腿直奔魏曕,什礼数不礼数,他想爹爹!
魏曕正准备接住儿子,没想到燕王在前面截住衡哥儿,将乖孙子高高抱起来,笑着逗弄道:“五郎只想爹爹,不想祖父吗?”
纪纤纤看着她红润脸颊,似笑非笑:“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会说话。”
殷蕙将食指抵在唇上,朝徐王妃那边看眼。
纪纤纤还以为徐王妃看过来,连忙站直身子。
休息够,殷蕙叫金盏搬走椅子,与徐清婉、纪纤纤块儿站着等。
巧,椅子才拿开不久,王府外面大街上便传来强健有力马蹄声,纪纤纤目光异样地看向殷蕙:“你还能掐会算不成?”
这次回平城,燕王不想惊动城内百姓,却提前派人知会徐王妃。
家主凯旋,徐王妃自然要带着大家子人来迎接。
燕王府仿京城皇宫规制,设有四道城门,其中东华门、西华门、后宰门经常使用,唯独南面端礼门,只有遇到大事时才会开启。
今日便是大日子,上至各院主子,下至各房丫鬟小厮,全都聚集在端礼门前。
等半个时辰,徐王妃朝殷蕙这边看眼,叫人搬来把椅子给她。
衡哥儿看看祖父,点头道:“想。”
燕王:“那你为何先喊你爹,不喊祖父?”
衡哥儿眨眨眼睛,本正经地回答道:“祖父在跟祖母说话。”
孙子机灵,燕王更喜欢,揉揉衡哥儿脑袋瓜,转身交给魏曕,他则把大郎几个叫过来。
“爹爹,你打胜仗吗?”衡哥儿来到爹爹怀里,明显放松很多,巴巴地看着爹爹问道。
殷蕙好笑地摇摇头,真是碰巧,就算她重生,也记不清上辈子公爹他们具体是什时候回来。
端礼门外,侍卫们止步,燕王示意魏曕、崔玉跟着他,起骑马跨过护城河上拱桥,意气风发地跑进来。
燕王穿绛紫色锦袍,雍容华贵。
左后侧魏曕穿石青色锦袍,英姿笔挺,右后侧崔玉袭白袍,君子如玉。
离得近,魏曕、崔玉先行下马,以示对徐王妃、魏旸等人敬重。
殷蕙道谢过后就坐下。
她产期在冬月下旬,此时已经是冬月初,身子重,坐久不舒服,站久更不舒服。
好在是冬天,太阳不晒,不然大早就过来等着,大汗淋漓更得遭罪。
纪纤纤也站累,用胳膊肘靠在她椅背上,低声闲聊起来:“你们家三爷回来可真是时候,正好能看见孩子出生。”
殷蕙笑道:“都是托皇上、父王与诸位边疆将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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