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洗漱,再块儿躺到床上。
“您过来。”殷蕙忽然道,“咱们再说说话。”
魏曕就钻到她被窝,捏捏她胳膊捏捏她腿,问:“怎这瘦?”
他记得她怀衡哥儿时,整个人胖圈,脸蛋红扑扑圆润润,气色特别好。
殷蕙目光流转,摸着他胸膛道:“想您想呗,想到您在边
李侧妃四妾各怀心思回西六所。
东六所这边,因为天冷,魏旸几兄弟没有再拉着魏曕攀谈,各自快步离去,徒留魏曕扶着殷蕙慢吞吞地走着。
孩子们都早早回去,不必挨这个冻。
金盏、安顺儿前后地提着灯,灯笼被风吹得直晃,更添寒气。
“抱你?”魏曕手扶着殷蕙肩膀,手扶着她胳膊,两人挨得很近。
魏昳笑道:“三弟就不要客气,喝吧!”
魏曕无奈,仰头饮下碗烈酒。
酒碗挡住他脸,殷蕙只能看到他规律滚动喉结,想到这是自己丈夫,他并非纯粹是为泄愤才去冒险,殷蕙便也生出几分敬佩来。
“三弟妹是不是越来越仰慕你家三爷?”纪纤纤探头过来,低声调侃道。
殷蕙装羞,心里则想,魏曕怎都比二爷魏昳叫人顺眼。
魏楹趁此机会,光明正大地狠狠地看几眼心上人。
殷蕙席位就在魏楹左边,见此唯有叹息。
她正替魏楹惋惜情路艰难,就听公爹提到自家男人,说魏曕主动请缨要去偷袭金兵。
殷蕙便朝魏曕看去,北地鹅毛大雪她很熟悉,更是听祖父提到过草原上雪灾,兵马旦迷路便可能冻死在冰天雪地里,连郭啸将军都忌惮,魏曕敢去冒险!
上辈子他被公爹冷落年,心里憋着火,急着立功挽回父心,主动请缨很好理解,这辈子都没有那些不愉快,魏曕竟然还是去?
殷蕙笑:“抱得动吗?”
魏曕便停下来,脱下身上碍事大氅,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起来。
意外是,她并没有他预想中那重,可能只比怀孕前重十几斤。
口气抱回澄心堂也没关系,但因为久抱她也不舒服,中间魏曕就放下她两次,走会儿再接着抱。
顺顺利利回到澄心堂,殷蕙好好,魏曕出头汗,累是方面,心里还紧张。
燕王夸过儿子,终于讲起他带兵绕路去截断金兵退路,结果金兵拥护着他们可汗正好逃到他们面前,抓个正着。
他讲得简单无比,众人却齐齐站立起来,向燕地百姓拥护爱戴燕王殿下、他们家之主敬酒。
燕王笑着再饮碗,喝得红光满面。
宴席结束时,已经近二更天,外面冷风呼啸,冰寒刺骨。
燕王哪也没去,留下徐王妃宿在勤政殿。
燕王显然非常满意自家老三这次表现,渲染完雪势,又开始讲魏曕为等待最佳战机,率兵在大雪里动不动地站个时辰。
大殿里烧着炭火,可听着此情此景众人都觉得冷起来。
“来,咱们先敬三弟杯!”世子爷魏旸忽然站起来,举着酒碗提议道。
燕王第个赞成,他都赞成,其他人也纷纷举起酒碗或茶盏。
魏曕解释道:“还是父王英明决断,又有斥候不畏风雪探清敌情,再加上全军将士齐心协力才成全此役,实非人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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