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娘扑
殷家在平城太有名,他自然知道殷老是谁。
“这事,三爷、三夫人知道吗?”冯腾胸膛起伏地问。
廖秋娘看他眼,道:“三夫人知道,她亲自陪着去殷家讨公道,三爷大概是不知,也不想他知道,不想因为连累三夫人,你也不要为这个去找三爷三夫人麻烦。殷闻是畜生,殷老、三夫人都是大善人,若不是三夫人给铺子给伙计,可能已经死在殷闻手里。”
冯腾气啊,瞪着眼睛道:“那就这忍?”
廖秋娘憋着泪道:“爹已经打过他,这事根本不重要,只是不想骗你才跟你说,你扯那多做什,就问你还想不想娶,想就听,不想你马上走,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实话,冯腾虽然是官家子弟,其实是个大粗人,体型酷似父亲,脾气像极她经常招待食客,让她觉得亲切。当然,冯腾长得俊朗,所以他如此殷勤地讨好她,廖秋娘便忍不住心生欢喜,而且,冯腾讨好简单质朴,就是天天排队去买馍,没有仗势欺人,也没有动手动脚。
像殷闻那样道貌岸然,再有钱再有势她都看不上。
“有话跟你说。”
深深地吸口气,廖秋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冯腾道。
冯腾下意识地挺直腰杆:“你说,听着。”
个人在自己屋子里坐着。
不知过去多久,廖十三回来,带廖秋娘去厅堂。
冯腾坐立不安,刚刚这路,无论他怎问,廖十三都不肯说秋娘为何要见他,冯腾思来想去,觉得秋娘可能想当面骂他顿。
“你们说,在外面守着。”廖十三将女儿送进厅堂,便走开几步,远远地守着。
冯腾天不怕地不怕,看秋娘红着眼眶,突然不知所措起来,想靠近又不敢靠近:“你不想嫁,你爹娘逼你,所以你哭?”
她泪如决堤水,冯腾见,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为何总是对他横眉竖眼。
不是不喜欢,是怕他介意。
冯腾便冲过来,将廖秋娘抱到怀里道:“娶!只要你肯嫁,什都听你!”
廖秋娘哭得更厉害,抓着他衣摆道:“你真不会后悔?”
冯腾:“有什可后悔,就当你被狗咬两口,小时候也被狗咬过,咱们俩谁也别嫌弃谁!”
廖秋娘被他炽热诚挚目光逼退,偏过头道:“被人欺负过,虽然清白还在,可他摸过身,还看过腿……”
哪怕鼓足勇气,真说出口,廖秋娘还是哭。
冯腾先是震惊于她话,跟着便怒从心起,攥紧铁拳原地转两圈,再猛地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道:“那畜生是谁?老子现在就去宰他!”
廖秋娘垂着眼道:“殷闻,殷老长孙,殷老救过爹命,所以爹打殷闻二十鞭子,这恩怨就算消,你不能再去。”
冯腾怔。
多傻人才会这猜测,廖秋娘竟然被他逗得破涕而笑,杏眼清清亮亮,唇边露出浅浅梨涡。
冯腾巴巴地看着她笑脸。
他就是被这张笑脸迷住,见次,恨不得天天都去她铺子前买馍,看她笑。
“猜错?那你为何哭?”冯腾边问,边悄悄靠近步。
廖秋娘看着他那双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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