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看着他胸口,犹带哭腔道:“也不想劳烦您,只是以前祖父每次出门都有廖叔陪着,在心里,廖叔就是祖父护身符,这次廖叔不在,祖父还说什最后次,
换句话说,个人只要有真才实学,无论是哪方面才学,都会得到别人重视。
父王与殷墉畅谈时,魏曕只是个听客,却觉得在各个方面都受益匪浅。
殷蕙看出他走神,便耐心地等着,等魏曕眼里重新有她,殷蕙才担忧道:“祖父二月里又要去江南,说什这是他最后次出远门,回来后就不亲自跟着商队跑,可他越这说,心里越慌,总担心会不会出什意外。”
“您不知道,看过太多话本子,基本上每个说这种话人,譬如才子对佳人说等考完状元就回来娶你,儿子对母亲说等有出息就接您过去享福,越这说,越没有好结果,要才子变心,要母亲病逝,儿子再没有机会尽孝,总之会有头出变故。”
魏曕听着她口气说长长串,看着她细细眉越皱越深,只觉得好笑:“早跟你说过,少看那些话本子,那些写书人如果不故意把故事编得曲折离奇,百姓怎会买?”
过个多时辰,魏曕才回来。
殷蕙遗憾地道:“祖父走?”
魏曕:“嗯,才送走,孩子们都睡?”
殷蕙点点头,夫妻俩去内室。
殷蕙身子还没有完全爽利,两人还是人个被窝躺下,殷蕙朝着魏曕,轻声打听道:“你们在前面吃席,祖父没在父王面前犯什忌讳吧?”
想,魏旸反思番自己态度,接下来对殷墉也十分礼遇起来。
宴席上宾主尽欢,到吉时,乳母抱着七郎出来,请家主赐名。
燕王抱着自己小乖孙,带着身为祖父期许道:“五郎名衡,衡为中平正道,七郎就叫循吧,顺承正道,循善循美。”
众人纷纷点头道好。
魏曕行大礼道:“谢父王赐名,儿子定教好他们兄弟。”
殷蕙知道他不会轻易为这种理由做什,顿顿,眼中浮起泪来:“那爹呢,五岁时候,他要出海,临走之前答应给带外面稀奇东西回来,可……”
说到半,她埋进被子。
魏曕自然知道她父亲是死在场海上风,bao中,便钻进她被窝,抱着人哄道:“好,会安排两个护卫,随老爷子同行。”
怀里人便渐渐止住哭。
魏曕摸着她头发:“下次想让帮忙,直说就是。”
魏曕道:“他二老相谈甚欢,到勤政殿仍然滔滔不绝。”
殷蕙笑:“看来父王还挺喜欢祖父?”
魏曕:“是啊,平时父王只有与三位指挥使说话,才会这般平易近人。”
冯谡、高震、杨敬忠,这三人都是从父王就藩起就直跟随父王,说是左膀右臂毫不为过。
归根结底,都是爱才惜才。
燕王点点头,对魏旸、魏昳道:“不止老三,你们也都多花些心思在孩子们身上。”
魏旸、魏昳齐齐道是。
殷墉站在旁,想到燕王如此多儿孙,心里是真羡慕啊.
宴席结束,殷蕙本想留祖父多坐坐,没想到祖父却被燕王请去勤政殿说话,魏曕、殷阆也都跟过去。
殷蕙只好待在澄心堂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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