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好好,他肯定安排护卫跟着监视,可大少爷废,万受刺激自寻短见,他担待不起。
谁能想到,大少爷竟然离家出走。
德叔还不知道殷闻做什好事,殷墉眼就看透殷闻这封信后算计!
殷闻没有收到殷老七通风报信,担心阴谋败露,所以提前跑!
真败露,他跑得妙
“殷老七有句话没说错,他是亲手拉扯大孙子,他心狠,做不到将他送官。”
“等咱们回去,会正式分家,给他们家三口份产业,让他们去番邦生活,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祖父……”
“你不用再说什,意已决,这样对大家都好。”
殷墉确实对殷闻死心。
“这毒,有什后果?”
“大少爷说,中此毒,人会先有风寒发热之症,越烧越厉害,能保命,人却傻。”
殷墉再度苦笑,问殷阆:“他要害是你,你想怎处置他?”
殷阆平静道:“孙儿都听祖父。”
殷墉叹气:“知道为何要冯家人先离开吗?”
。
殷墉叫二人去安抚其他护卫,只留殷阆,然后从袖子里拿出管小竹筒,竹筒尾部有机关,轻轻按,竹筒顶端便探出抹针尖来,短到难以辨认,却又锋利无比。
殷老七见,苦笑声:“原来老爷早就换手里毒针,怪不得二少爷没事,老爷,既然您早已知晓,为何现在才出手?”
殷墉垂眸,转动手里竹筒,声音苍凉:“想知道,阿闻是只想害阿阆,还是连这个祖父也不认。”
殷老七心里难受,低着头道:“老爷这是什话,大少爷是您手拉扯大,他怎会害您,不过是气您偏心二少爷,才犯糊涂,若他连您也要毒害,老七绝不会应下。”
然而当他回到家里,德叔却递给他封殷闻辞别信。
信上,殷闻交待他被冯腾打伤经过,自言心灰意冷要去外面游历段时间,归期不定,让老爷子不必挂念他。
洋洋洒洒封信,诉说全是他无法在老爷子面前尽孝痛苦,半个字都没提那毒计。
殷墉气笑,问德叔:“他何时走?”
德叔道:“端午之后,先前都在养病,养好说要个人出去散心,也没敢派人盯着。”
殷阆点点头:“家丑不可外扬,祖父,孙儿没事,以后也会防着大哥,您不必因此事为难。”
说着,他蹲下来,握住老爷子手。
殷墉看出年轻人豁达,这孩子小时候受太多委屈,可能再多这次,对他而言也没有区别。
可是他身为家之主,不能再轻易绕过殷闻。
二十鞭子打不出他悔意,再把那冷血歹毒谋害亲弟孽畜留在家里,总有日,孽畜也敢朝他下手。
殷阆神色淡然地听着,仿佛他们议论并不是他生死。
殷墉沉默很久,收起竹筒机关,继续问殷老七:“他给你什条件?”
殷老七眼睛红,偏过头道:“平儿怀大少爷骨肉,大少爷说,此事成,他会给平儿娘俩个名分。”
平儿是他小女儿,容貌平平,蠢丫头毫无自知之明,还真以为大少爷喜欢她,心要给大少爷做妾。
殷老七恨铁不成钢,可那毕竟是他女儿,还怀孩子,他只能答应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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