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除道喜,没说别?”
冯腾:“没有,害白白准备肚子话。”
全是骂殷闻骂殷老不会教孙子难听之言,结果老爷子只笑眯眯喝酒,没有先指责他。
作者有话要说:冯腾:是,人是打,你想怎着吧!
殷墉:打得好,喝酒喝酒。
殷蕙只觉得前所未有放松。
祖父将不孝罪名扣在二叔家头上,殷景善、赵氏、殷闻相当于身败名裂,绝不好意思再回来。
这三人走,祖父身边再没有什烦心事,可以真正地颐养天年。
次日,魏曕在卫所碰到冯腾。
魏曕问他:“殷家分家之事,你可有所耳闻?”
殷墉应下。
但他知道,殷闻不会再回来,他也没有脸回来.
殷墉回来短短几日,就把家给分。
因为殷景善、赵氏夫妻俩肯乖乖配合,不抢不闹,所以这事除殷家族人与附近街坊们,暂时竟没有传出去,否则,但凡两口子有什不满不甘闹起来,以殷家燕地首富地位,这事都得在平城闹得沸沸扬扬。
夫妻俩离去那日,殷墉给小孙女写封信,言简意赅地解释分家经过,不过没提殷阆差点遇害之事。
般体体面面地生活。
至于殷家家产……
老爷子死心要给殷阆给殷蕙,他们就是留在这里,也抢不到。
在她苦苦劝说与分析下,殷景善也同意。
家人串好说辞,殷墉就把殷家旁支亲戚与几位德高望重街坊请过来,罗列殷景善、赵氏以及殷闻几条不孝罪名。
冯腾:……
冯腾脸茫然:“分家?他们家有啥可分?”
殷墉就俩儿子,个已经死,只剩个,老爷子还舍得分?
魏曕沉默。
冯腾瞅瞅他,忽然想起事,道:“对,前几天殷老爷子去岳父家里道喜,岳父还把叫过去起喝酒,哎,殷老爷子送们百两银子礼钱,弄得有点不好意思。”
去时候,他还以为殷老要为殷闻事找他对峙,没想到人家纯粹是为贺喜他与秋娘大婚而来。
信结尾,殷墉说会照常举办自己六十岁寿宴,叫殷蕙有空话回去吃席。
这其实就是告诉殷蕙他切都好,不需要孙女担心牵挂。
傍晚魏曕回来,殷蕙把祖父信递给他。
娘家事她基本没有瞒过魏曕什,现在殷闻事有结果,魏曕也该知道。
魏曕看完信,对老爷子只有钦佩:“分家容易,分得如此平和却难,他老人家真是睿智。”
无论他说什,殷景善、赵氏都低着头认下。
既然认,家三口被分出去便是顺理成章。
又过日,殷景善、赵氏收拾好行囊,来辞别殷墉。
殷墉背对着他们,不想多看眼。
赵氏哭道:“爹,若阿闻回来,您派人把他送到波斯去见们,千万别让他再落到冯公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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