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善闻言,羞愧地红脸,低头解释道:“不是,,太困,不小心才睡着。”
魏昡就想到这路辛苦,骑马累,她总是待在马车里,肯
新娘子并没有醒。
魏昡想想,先仔细观察起他不辞辛苦跑去边疆带回来新娘子。
脸蛋白白,细细嫩嫩,看起来与中原女子没什区别。
听说草原上女子个个都会骑马,魏昡目光下移,挑起侧被子,悄悄将新娘子手拉出来,轻轻按着她手指,凑近看看,再试探着摸摸,并没有经常攥握缰绳留下来薄茧。
难道她不会骑马?
疲惫新娘子躺在舒舒服服床上,就这睡着。
夜幕悄然降临,四个陪嫁丫鬟见主子睡得香,想着四爷来也是睡觉,总之都要躺到床上去,叫不叫醒公主又有什区别呢。
金国两个婢女如此想,那两个中原婢女毕竟也都是穷苦人家女儿,没接受过大户人家调教,完全都是看金国婢女眼色行事。
所以,当魏昡带着七分醉意来到新房,迎接他只有婢女们。
“公主呢?”魏昡疑惑地问。
福善这次出嫁,带四个婢女,其中有两个是从中原买回去,从十岁起就伺候福善,福善也从她们口中解很多中原风土人情。
无论在草原上还是中原,女人都得依附男人过日子,区别就在于草原上规矩少些,没那多繁文缛节。
还有点,就是中原皇族更为尊贵,百姓们见都要跪拜,草原百姓见到可汗,会热情地靠近攀谈。
婢女们眼中皇族乃天样存在,福善来到平城之前还没觉得,今日进燕王府,跨过那道道王宫高墙,她终于切身体会到几分。
不过,她丈夫燕王四子魏昡,长得可真好看,与她想象中中原才俊样俊秀,又不是那孱弱。
魏昡正困惑着,美人手指尖微微动动。
魏昡忙丢她手下去。
这丢,福善彻底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着个男人。
惊呼声,福善抱着被子缩到床里面。
魏昡也是有些紧张,可想到自己不能在敌国公主面前落威风,他便板起脸,瞪着她道:“都没回来,你怎睡?你们金国公主就是这伺候丈夫?”
个金国婢女道:“公主睡着。”
魏昡脸色冷下来,好大胆公主,新婚夜居然不等他就睡,这是仗着自己是公主,没把他放在眼里?
再美女人,如果性子不讨喜,他也不稀罕!
丢下四个婢女,魏昡大步进去,气势汹汹地跨过屏风,就见新娘子躺在大红喜被中,只露出张睡得白里透红脸。她睡得还挺香,眉毛舒展,嘴角翘起,仿佛做什美梦。
魏昡愣片刻,故意重重地坐到床边上。
在新房次间、厅堂、内室逛两圈,再仔仔细细端详过每样摆设,福善就去床上躺着。
这床可真精致,上等木料上雕刻出繁复精美图案,喜帐又密又轻薄,锦缎被子摸起来好舒服。
目之所及,手之所触,福善就没有样不喜欢。
父王、兄长都担心她到平城会受委屈,殊不知她直都很向往中原繁华与文化。
就是路途太远,坐在马车上奔波个月,福善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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