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步已经跨出去,不必再隐瞒,魏曕捏捏她耳垂,道:“平城已归父王掌控,外面还有十五万大军,接下来们在外征伐,你们该怎过还怎过,不用担心。”
殷蕙装出担心来:“十五万,够吗?”
魏
这时,魏曕换身衣裳走出来。
殷墉朝孙女使个眼色,昨晚孙女婿在城里厮杀夜,累身又累心。
殷蕙知道魏曕等会儿就要走,想想,她走到魏曕身边,轻声嗔怪道:“这件太薄,外面冷,您再去换件。”
说着,她便推着魏曕往次间走。
魏曕脸色微变,殷墉祖孙还在旁边看着,她推推搡搡成何体统?
殷蕙不是很明白。
殷阆言简意赅地解释遍经过。
得知殷闻跑去京城给殷家、燕王府捅这大娄子,公爹这次提前起事也是拜殷闻所赐,殷蕙真是恨得咬牙切齿。
殷墉见魏曕迟迟不出来,知道孙女婿是给他机会跟孙女讲清楚,便牵着殷蕙走远点,把殷闻坏心办好事道理讲给孙女听。
公爹、魏曕都没有迁怒殷家,殷蕙放心,可想到祖父辛辛苦苦积攒家业都得捐给公爹,她还是恨殷闻。
旦出现差池害前面大军,那恐怕殷墉捐出家产也保不住他脑袋。
殷家与燕王府绑在条船上,与魏曕更是?龃返模蘼凼俏俗约海故俏似拮樱簳喽枷筌龊谜飧隽覆葑耸埂?
殷墉道:“三爷放心,老夫定不会辜负王爷信任。”
为殷家,为小孙女,为两个活泼可爱曾外孙,他殷墉也要让燕王大军吃饱肚子。
步履匆匆,说话功夫,三人已经到澄心堂。
穿过次间进内室,魏曕刚要低声责备她,身后人竟然紧紧地抱上来,脸贴着他背。
魏曕看看腰间她紧扣手,默默将责怪咽下去,抓住她手,将人拉到前面来。
抬起她下巴,魏曕就看到她眼里血丝,怕是晚没睡。
“昨晚吓到?”他低声问。
殷蕙点点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吃晚饭时就听到动静,还好孩子们不懂,好吃好睡。”
殷墉笑道:“犯傻是不是?难道没有他,咱们家就不捐银?”
殷蕙抿唇,心里也是清楚,公爹正缺银子用,哪里舍得放过殷家。
殷墉道:“怎都要捐,王爷不好明着跟咱们开口,咱们上赶着捐,理由找得再好听,王爷面子上都会受损,传出去百姓也要说闲话。殷闻这事刚刚好,咱们欠王爷次,拿银子赔罪,捐名正言顺,王爷接也名正言顺,两全其美。”
道理简单,殷蕙刚刚只是太急,祖父这说,她就彻底不管银子,担心起老爷子身体来:“筹集粮草可不容易,您吃得消吗?”
殷墉笑道:“祖父都闲年多,巴不得找点事做。”
长风赶紧让安顺儿去知会夫人,他接过三爷脱下来带血战甲,拿去擦洗。
魏曕身上衣袍也沾血,担心吓到殷氏,他让殷家祖孙俩坐在厅堂先用茶,他大步去内室。
殷蕙跑过来时,魏曕还在里面。
这会儿殷蕙也没心思想他,三两步跑到祖父面前,焦急地问起来:“祖父,家里切可好?”
殷墉笑眯眯:“托王爷福,好不能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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