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脸色微变。
殷蕙继续:“亲起来也不方便。”
对上她嫌弃眼神,魏曕终于妥协:“修就修吧。”
左右回到战场上,很快就能重新养起来。
魏曕确实累,放纵过后,他抱着殷蕙起睡过去,直到黄昏,金盏、银盏担心主子们赴宴迟到,叫醒二人。
殷蕙坐起来时,旁边魏曕还躺着。
殷蕙在他脸上看到疲惫,打整整年,又怎可能不累?
“要不要服侍您穿衣?”殷蕙笑着道,特殊时候,她也会真体贴人。
魏曕看着她笑脸,顿顿,坐起来。
魏曕握住她手。
疼是疼,但在战场上时候,根本没有时间顾得上疼,四面八方都有刀枪砍过来刺过来,慢步便要送出性命。
“还好。”
魏曕转身,抱起妻子去床上。
为什打?为就是还能回来,还能看到母亲孩子,看到她,还能让家人继续做人上人。
他得好好洗洗。
殷蕙就在床上坐着,旁边放着她给魏曕做中衣,男人在外面拼命,她怎都该有所表示,又有什能比亲手缝中衣更能表现出个妻子对夫君应有思念、关心?
殷蕙对这件礼物非常满意,帕子香囊都太小,中衣又大又贴身。
过两刻钟,魏曕终于洗完过来,黑发擦得半干绑在头顶,薪留起来胡子倒是微微中和他脸上冷。
“这久,有没有受伤?”殷蕙站起来,边走向他边关心地打量他身上。
殷蕙摸摸他下巴处胡子,还是那柔柔地笑着:“晚上回来,帮您修掉。”
魏曕不由地摸摸自己养年才开始成形胡子,看着她问:“为何要修?”
殷蕙直言道:“显老。”
魏曕却觉得稳重些更好。
殷蕙看出他意思,又道:“没原来好看。”
纱帐垂落,帐内光线更暗。
魏曕眼中妻子,还是那白,那美。
殷蕙眼中夫君,更威武,更有力量。
无论将来他会变成什样,至少此刻魏曕,是燕王最英勇儿子,是燕王大军中员虎将。
个能抵御敌国武将,个能保护妻儿男人,殷蕙愿意给他,无论他要多少次.
魏曕目光微变,突然开始解中衣,然后转过去,露出后背给她看。
上面多几道刀疤,有深有浅,有新有旧。
打赢,说出来多简单,过程却是那些未曾上过战场人难以想象凶险。
殷蕙从后面抱住他,唇印在条发白疤痕上,发白,说明结痂刚脱落没多久。
“定很疼吧?”殷蕙低低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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