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回头,就见魏曕穿着战甲站在门口,英武伟岸……嗯,胡子又长出来。
殷蕙做出惊喜样子:“怎又回来?”
只是刚走到魏曕面前,就被他身上血腥味、风尘土气熏鼻子,转身捂住嘴,干呕几下。
魏曕也知道自己身上难闻,却没料到她反应会这大,脸色变变,他退出书房,侧身道:“先去沐浴。”
殷蕙也没拦着,默默地顺着胸口,将那股难受劲儿压下去。
纪纤纤笑道:“四弟妹就是个爱吃,咱们八郎往后有口福喽!”
福善被她调侃脸皮发红,悄悄看向公爹,怕公爹嫌弃自己儿子没出息。
燕王看着八郎与他手中小金碗,笑。
能吃是福,能用金碗吃更是福气,所以这也是吉兆,说明他大事可成,儿孙会跟着他享福!
休整个月,正月初五,燕王率军去攻西边蔚州、大同。
行事。
殷蕙听着他清冷低沉声音,心中片平和。真好,祖父、冯谡父子不但还好好,也为公爹立功劳。
在这样严寒冬日,既有丈夫可以依偎取暖,又有亲朋好友喜讯不断传来,殷蕙心满意足。
次日早,魏曕早早离开。
燕王要带着他儿子们与大将们去巡城,去慰劳齐心协力帮忙守城城中军民!
魏曕见,沉着脸走。
等他在浴室冲澡时,有人推门,隔着屏风,魏曕认出她身影,他看看身上,冷声道:“别过来。”
殷蕙就在屏风另面站着。
魏曕搓好,拎起水桶将身上冲得干干净净,再走到这边,目不斜视地跨进浴桶,只露出胸膛以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殷蕙。
殷蕙并未被他这冰块儿脸吓到,提着凳子走到他对面
吕隆那边,因为朝廷派增兵过来,手中又聚齐五十万大军,得知燕王去攻蔚州、大同,他赶紧带着大军赶过去。
他手里这五十万兵马,多是南地出身,从小生长在暖和江南,哪里受得北地正月严寒,冻得手足都长冻疮,最可气是,辛辛苦苦跑到蔚州、大同,燕军已经撤退,吕隆带人去追,反被暗中埋伏以逸待劳燕军偷袭,损失几万兵马。
吕隆不敢恋战,再次退守德州,抱着燕军肯定还得南下,朝廷大军继续在此以逸待劳。
这场打完,已经是三月初,燕王等人又回平城休整几日。
这次徐王妃没有再叫人去端礼门前迎接,殷蕙也没有提前得到消息,正在书房给孩子们画风筝面时候,有人推门而入。
当日晌午,平城城门前摆坛坛好酒,燕王等人亲自给百姓们倒酒,每人碗,最后王与军民共饮,士气凌云!
慰劳军民,腊月初六,燕王在王府为八郎举办场热闹周岁宴。
当时章炳、谢桂二人即将动手,燕王不得不假称八郎早夭自己病危诈章、谢二人进府,为此,燕王直觉得愧对自家八郎,所以八郎周岁宴办得比前面哥哥姐姐们都要热闹,燕王希望用这喜气冲淡之前丧气话,让他八郎健健康康地长大。
好在八郎长得很结实,虎头虎脑,若是像四郎小时候那会儿三天两头病场,燕王怕是要更愧疚。
在榻上各种玩意中间爬圈,八郎最后抱起只金灿灿碗,啃来啃去,留下圈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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