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哥儿马上抱住衡哥儿胳膊:“要跟哥哥起住。”
殷蕙揉揉他脑袋瓜。
魏曕在外奔波这三年,正是循哥儿开始记事时候,循哥儿与爹爹相处时间太短,反倒是天天跟着哥哥去学堂读书,哥哥保护他不被堂兄们欺负,哥哥陪他起完成功课,哥哥陪他去花园里玩,可以说,循哥儿最喜欢人就是哥哥,连娘亲都要逊色哥哥些,毕竟,娘亲有好多事要忙,还要照顾爱哭妹妹。
衡哥儿看看弟弟,并不介意跟弟弟住在个院子里。
魏曕兄弟俩还没到,王府各院已经在徐皇后吩咐下提前收拾起来。
因为金盏是母亲身边大丫鬟,衡哥儿才只是摆出冷脸,换个人,他会要对方掌嘴。
金盏其实是知道衡哥儿脾气,因为今天太高兴才忘本分,此时见衡哥儿冷脸,金盏忙屈膝赔罪。
殷蕙:“好,你先下去吧。”
金盏行礼告退。
殷蕙看看并排站在她面前衡哥儿、循哥儿,再看看坐在榻上认真拉扯九连环压根还不明白发生什女儿,柔声对儿子们道:“京城离这边太远,爹爹与四叔要走很久,可能还要再等半个月吧。”
年大家心里有多忐忑,现在就有多高兴。
金盏、银盏不停地朝殷蕙叫“王妃”,很快就习惯这个新称呼。
而这切对殷蕙来说,都是曾经经历过,差别就在于,上辈子只有她与衡哥儿在家里等着魏曕来接他们,现在啊,她身边还多个循哥儿,个宁姐儿。
“娘,爹爹什时候回来?”衡哥儿对那堆册封没什感觉,只惦记着离家快两年父亲。
金盏笑盈盈地道:“世子该改口叫父王啦。”
因为大事已成,殷蕙虽然还不能出府,管事周叔、殷家、廖秋娘却能往里面送信。
殷墉捐银、筹备粮草都是功劳,永平帝登基后,赐封殷墉为济昌
衡哥儿:“那们都要搬到京城去住?”
殷蕙:“是啊,以后京城就是咱们家,不过咱们大家人要分开住,皇祖父与祖母她们住在皇宫,大伯父他们家住在端王府,二伯父家住在楚王府,咱们住在蜀王府,四叔家住在湘王府,五叔住在桂王府。”
她故意说得这细,好让孩子们记住伯父叔叔们封号。
衡哥儿垂眸默记,六岁循哥儿继续发问:“蜀王府大吗?”
殷蕙笑道:“没有这里王府大,但比咱们澄心堂大多,循哥儿可以有自己院子。”
衡哥儿闻言,脸色沉。
虚八岁衡哥儿早已不再像小时候样总是挂着笑容,从先帝驾崩到战事结束这四年里,王府里孩子们虽然被长辈们瞒着外面大事,但总能从父母或丫鬟太监们口中听到些消息。所以,衡哥儿知道爹爹跟着祖父去打仗,知道爹爹随时都有可能受伤。
爹爹那危险,衡哥儿怎可能依然无忧无虑,他开始关心战事,开始对朝堂大事感兴趣,本朝先生们不许他们讨论,衡哥儿就自己翻看史书,遇到不懂就去请教先生们。
心里事情多,再加上与其他堂兄弟们偶尔也会有争执,衡哥儿迅速收敛孩子天性,沉稳有度,越来越有皇孙风范。
个皇孙,在思念爹爹时候,又怎能容许个丫鬟在旁边指教他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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