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昡神色变:“什时候事?”
魏暻详细介绍过八郎那次生病情形,道:“四哥在外面征讨,好不容易回来,四嫂怎会跟你说这些叫你难受旧事。”
魏昡果然很难受,沉默片刻,他与魏暻告辞,又跳回自家船上。
八郎在另头甲板上玩,无忧无虑,魏昡躲在侧默默看会儿儿子,这才进船舱。
福善在给儿子做衣裳,看到他,飞记眼刀,继续做针线。
福善嫁过来那久,早不是新婚夜里对魏昡服服帖帖那个金国公主,见丈夫竟然责怪自己,福善便美眸瞪,条条地反驳起来:“五郎、七郎乖,是因为他们大,能听进道理,咱们八郎还太小。当然有跟三嫂学教子,你看这三年把八郎养得多结实?倒是你,你怎不跟三哥学学,人家三哥有空就陪孩子玩,所以孩子亲他,你最近又做什?除吃就是睡,人都胖!”
魏昡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居然敢顶嘴?”
福善哼哼:“只是跟你讲道理,谁让你先冤枉。”
魏昡还是生气,气得跳到后面桂王魏暻船上去。
魏暻正与个通房丫鬟说话,见四哥来,立即打发通房退下。
,如果在船上荒废个月,进京更难改回来。
魏曕不知是关心侄子,还是愿意帮兄弟把,同意先教八郎试试。
于是两艘船改成并肩挨着,魏昡举起儿子,递到魏曕手里。
八郎出现在小书房时,衡哥儿、循哥儿眼睛都是亮,船上这闷,添个伙伴总是新鲜。
殷蕙送张小桌子过来,然后躲在门帘后偷看。
魏昡从后面靠过来,抱住她腰,头也搭在她肩膀上。
福善嫌重,刚要赶他走开,就听男人低声道:“这三年辛苦你,你把咱们儿子养得很好,很高兴。”
福善动作顿,奇怪道:“怎突然说这个?”
魏昡:“跟五弟说话,他说前年秋天八郎病过
魏昡上来就感受到五弟这边清静,太静,太舒服!
“还是你这边好啊,那边,八郎闹,你四嫂也与吵,真是,不在家时候想他们,回来待久,怎这烦呢。”
魏暻给他倒碗茶,看着四哥捏眉头样子,魏暻笑道:“船上不方便,到京城就好,在王府时候,你与四嫂不也好好?”
魏昡喝口茶,闻言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魏暻继续劝:“这两年你与三哥不在,三嫂、四嫂很不容易,孩子们都病过,三嫂孩子多有经验,遇事不慌,有次八郎染风寒,们去探望时候,四嫂眼睛哭得核桃样,心里大概怕极。”
三个孩子都是跪坐在垫子上,魏曕问八郎《三字经》学到哪里,开始教他认字。
八郎乖乖听盏茶功夫,人就坐不住,会儿拉拉循哥儿袖子,会儿戳戳衡哥儿后背,魏曕瞪他,八郎缩缩脖子,乖会儿又要捣乱,魏曕再瞪过来,八郎就哭,哭着闹着要去找娘。
殷蕙想哄哄小家伙,魏曕直接把八郎提起来,出去塞回给魏昡。
魏昡真想揍儿子顿,对上三哥瞪过来眼神,只好作罢。
进船舱,八郎跟着乳母跑,魏昡朝福善叹气:“五郎、七郎怎那乖呢,你平时没跟三嫂学学怎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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