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魏昳句话,夫妻俩话题就从正经事转移
纪纤纤却觉得魏旸太子之位并没有那稳,悄声道:“母后、大公主是立功,可镇国公府还拖后腿呢,不是说之前在宿州时候,若不是殷氏堂姐夫及时投降,父皇都可能被徐耀抓住?碍着老国公爷功劳与威望,父皇不能对徐家赶尽杀绝,可越是这样,父皇心里就越憋着气,大哥身上又流着徐家血。”
魏昳想想,道:“无论如何,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谁也说不准将来到底是什情形。”
纪纤纤哼哼:“行吧行吧,以后就夹着尾巴做人,谁让前三年你没立什功,娘家也没出什力呢。”
这话说得魏昳胸口堵,真是噎得要死。
他怎没立功,守城时候只是徐皇后、大哥站在前头,他其实直也在忙前忙后,守城后平城里百姓要安抚吧,他天天早出晚归,做全是脏活累活儿,结果名声都被大哥抢去,他倒成“啥也没干”。
来哥哥们牵着妹妹,又在王府里面逛好久,吃饭时候聊都是新家。
小孩子们也知道蜀王府比澄心堂气派多,都很高兴。
饭后殷蕙给孩子们讲明日大姑母要过来做客事,包括赵家三个孩子。
即便魏曕之前在京城住个多月,他对赵家三个孩子也没有多少解,只能孩子们试着相处。
夜里好睡晚,次日家五口终于都恢复好精神,吃过早饭,起去逛园子。
再说妻族母族,李家、纪家都是住在京城文官,想帮父皇也没法帮,只能受制于朝廷乖乖待在府里禁足。可父皇登基后,李家、纪家作为金陵望族,是第批真正拥护父皇世家,再动用盘根错节姻亲关系,在稳定朝堂、收揽民心上出大力,这难道不是功劳?
“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就闭着!”魏昳终于还是憋不住,训纪纤纤句。
纪纤纤难得没有犟嘴,而是抱过来,娇滴滴地道:“故意,故意拿话激起你斗志,你现在也是正经八百楚王,是宫娘娘所出皇次子,身后站着两大世家,该昂首挺胸就昂首挺胸,何必缩着脖子看别人脸色?”
魏昳哼道:“不会缩脖子,但你也别把脖子仰得太高,不求你像大嫂那样端庄,好歹跟三弟妹学学吧?”
纪纤纤下子坐起来:“哪里不端庄,哪里不如三弟妹?”
隔壁,大公主、驸马爷赵茂先带着孩子们去魏昳楚王府,毕竟魏昳排行在前,是兄长。
昨日魏昳、纪纤纤也收到大公主拜帖。
纪纤纤嫁到燕王府时大公主已经出嫁,两人没见过面,自然也谈不上恩怨,昨夜歇下后,纪纤纤就问魏昳对大公主看法。
别看魏昳风流好色,他对纪纤纤还是很宠,也愿意与纪纤纤交心,道:“你看皇后是什样,大公主就是什样,照你脾气,与大公主是亲近不起来,不过父皇登基大公主算是有功,父皇肯定喜欢她,你表面功夫做好,别口没遮拦得罪人,包括对大嫂,以后也不可再像以前那无礼。”
魏旸是嫡长子,王爷封号也与他们四个弟弟不同,不出意料,魏旸早晚都会封太子,等父皇去后,所有人都要看大哥大嫂脸色过日子,现在把人得罪,苦是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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