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旸越想越气。
徐皇后深深地叹口气,苦笑道:“你舅舅就是那个脾气,能改早改,就这样吧,他在府里养病,你父皇眼不见心不烦。”
无论如何,有老国公爷功勋在,徐家都不会倒,只要侄子侄孙们立起来,徐家早晚能恢复当初荣耀。
“伯起,知道你心里不是滋味,可清婉夹在中间更难受,你不要迁怒她,好好对她。”
在燕王府时候,徐皇后就把儿媳憔悴看在眼里,劝几次,可她话不管用,得朝夕相处儿子疼惜才行。
端王魏旸这边,他纯粹是给母亲面子,才带着徐清婉与孩子们去趟镇国公府。
现任镇国公是徐清婉同胞弟弟,二十多岁,虽然比父亲徐耀圆滑些,却也有傲骨,在魏旸面前不卑不亢。
魏旸对妻弟并不在意,与徐清婉起去探望称病辞官徐耀。
徐清婉看到消瘦憔悴父亲,眼泪就止不住,不停地问父亲为何要那傻。
徐耀便当着魏旸面将女儿骂通,说是骂女儿,分明是指桑骂槐,骂永平帝是反贼,骂魏旸助纣为虐不懂得劝阻。
堪,更是深深地伤女儿心。
尽管如此,徐皇后还是劝永平帝道:“算吧,昨日试探过槿儿意思,她说,赵茂毕竟是孩子们父亲,哪怕只是个摆设,摆在家里也有点用处。再说,刚封公主就休夫,让天下百姓怎议论,还想编书呢,除劝诫百姓行善,也要宣扬女德,槿儿若休夫,百姓们家女儿又如何奉行女德?”
永平帝诧异道:“怎想到要修书?”
徐皇后靠到他怀里:“三年战事,燕地、河南、山东等地深受战乱之苦,民间恐有怨言,皇上爱民,减免当地赋税,这是实打实惠民之策,修书,是想尽快让百姓们思绪安定下来,脚踏实地地过日子。”
永平帝点就透,抱紧她道:“皇后贤惠,是朕之幸,也是大魏百姓之幸!”
魏旸哼哼,提起另件事来:“母后,听说父皇要为们选侧妃?”
宫里要
顿骂把魏旸气,抓着徐清婉手腕拂袖而去。
在舅舅那里受委屈,魏旸心情不好,进宫去找母后诉苦。
“母后,舅舅真就冥顽不灵谁话也不听?要不您去劝劝他?”魏旸眉头紧锁地问。
如果说魏昂在位时,舅舅为困在京城家老小不敢偏帮父皇,魏旸能够理解,怎父皇登基,舅舅还在那里骂,难不成舅舅真看不起父皇,真把父皇当彻头彻尾反贼?
凭什啊,魏昂都把剑悬在父皇面前,舅舅还指望父皇憋屈认命?
徐皇后温顺地依偎着丈夫,她要修书是真,女儿不想休夫也是真。
女儿与她说实话,她允许赵茂搬进公主府,并不是为那早已不存在夫妻情分,是不想给父皇添乱,二则是因为,女儿很享受赵茂在她面前做低伏小姿态。先凑合过着,等她什时候折磨够赵茂,等朝堂彻底稳定,孩子们也都大,她再彻底与赵家决裂。
徐皇后觉得,女儿变,变得像个真正公主,因为知道有父皇母后替她撑腰,不再温婉,而是多几分恣意与跋扈。
挺好,女儿受那久委屈,是该扬眉吐气。
五王到京城,各有姻亲需要联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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