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循哥儿试着道:“父王,有个感悟。”
魏曕就看向小儿子。
循哥儿小脸迅速转红,在父王、哥哥、娘亲、妹妹注视下道:“感悟就是,邓老四不该去喝酒、赌钱,如果他好好读书,孝顺父母,兄弟友爱,出这种事,别人就不会先怀疑他,他不喝酒,那个孙管事也不会将桐油藏到他那里。”
衡哥儿顿时露出恍然大悟表情,是啊,刚刚他怎没想到这点呢?
魏曕笑笑,同样问循哥儿:“还有吗?”
宁姐儿则乖乖地坐在娘亲怀里,听父王像以前检查功课样要求哥哥们回答问题。
衡哥儿想想,问道:“父王,邓家老爷子真害孙管事父亲?”
魏曕:“确有此事。”
衡哥儿正色道:“孙管事报仇手段残忍,害死很多无辜百姓,罪不容诛,邓家老爷子多行不义,落得如此下场乃是报应,只可惜他家人。”
魏曕问:“还有吗?”
子,吃喝嫖赌,在外而欠巨额赌债,父母兄弟姐妹都不肯再借钱给他。
于是官府认定这把火就是邓老四放,动机就是他想占有邓家所有家产。
街坊百姓们也都认为这就是真相,只有邓老四坚决不肯认罪。
邓老四确实也不是凶手,魏曕到达苏州之后,重新将邓家之前用所有下人带回来审问,来来回回审,包括这些下人们家人街坊,发现邓家负责采办孙管事很有嫌疑。
几番严审后,孙管事终于招,邓老四装桐油酒坛子是他提前放进去,船上火也是他放,船上茶水酒菜里被他放迷药,众人在火起之前相继昏迷或无力喊叫,眼睁睁看着孙管事点起火来。而孙管事熟谙水性,趁着夜色掩饰游走。
循
衡哥儿沉默片刻,道:“官府查案当更严谨,不能只看谁嫌疑最大,如父王所说,邓老四是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纨绔,看他输那多银子,便知他聪慧不足,又如何能做出如此缜密计划,只要从桐油、迷药来源查起,假以时日,总能查到负责采办孙管事头上。”
魏曕看着长子:“还有吗?”
衡哥儿小脸上终于流露出几分紧张,放在膝盖上手指微微收紧,绞尽脑汁道:“还有,孙管事能在邓家潜伏这久,说明邓家治下不严,如果他们买人时候查到孙管事身份有伪,便也不会养蛇为患。”
魏曕点点头,仍然看着衡哥儿。
衡哥儿实在想不出别,如果父王让他回去慢慢想,或许还能想出来,现在被父王这看着,他……
“父王,孙管事为何要这做?”衡哥儿不明白。
殷蕙也目不转睛地看着魏曕,那多人,还有好几个孩子,这个孙管事也太狠毒。
冤死人太多,魏曕回忆起来亦神色沉重,道:“孙管事父亲也曾经商,因为错信朋友家破人亡,只有孙管事活下来,孙管事几经打探发现邓家老爷子便是谋害他们家凶手,于是隐名埋姓,潜伏到邓家,直等待机会。邓家家惨死之后,孙管事并没有觊觎邓家家产,再有邓老四动机更大,孙管事便没有引起官府怀疑。”
讲完案子,魏曕问衡哥儿、循哥儿:“这桩案子,你们可有什感悟?”
宁姐儿还小,纯粹听个热闹,所以魏曕没有问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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