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脸都快黑,循哥儿、宁姐儿零嘴加起来才几十文钱,衡哥儿看上这砚台直接就是百两银子。
砚台而已,能用就行,雕刻出这多花样,孩子还能专心练字做文章吗?
衡哥儿察觉父王不悦,神色凛,懂事地道:“爹,只是随便看看,咱们走吧。”
常服出行,孩子们遵守父王嘱咐,都唤“爹”。
魏曕抿唇。
经过个炒栗子小摊,宁姐儿拉着父王手要去排队。
魏曕让长风去买。
再走两步,有小贩在卖糖葫芦,循哥儿眼里冒光。
他没敢提,魏曕才满足过女儿,又哪能不管儿子,继续让长风去排队。
衡哥儿不愧是长兄,稳重多,这种吃食才诱惑不他,直到经过家砚台铺子,衡哥儿才放慢脚步。
衡哥儿、循哥儿敬畏父王,宁姐儿还不懂呢,趴到魏曕怀里就开始撒娇。
魏曕果然同意,答应初十带孩子们出去。
到初十这日早上,魏曕都起床,殷蕙还在被窝里赖着,魏曕与她说话,她也有气无力。
“身子不舒服?”魏曕终于走过来,坐到床边问道,手也覆上她额头。
殷蕙惭愧道:“可能昨天贪辣辣到,肚子不太舒服,等会儿您带孩子们出去吧,就不去。”
欲。”
殷蕙就想到她带孩子们出去逛街时,经常孩子们喜欢什,她随手便买下来画而,确实有很多东西都只是新鲜阵,次日便被孩子们丢到旁,很难再想起。
所以,魏曕其实都知道,以前没说,今日抓住机会说教她呢。
殷蕙无法否认,魏曕话很有道理,可,谁让她银子多得花不完呢,孩子们喜欢通常也都是几十文钱便宜东西,花几十文就能让孩子们心满意足,殷蕙很难控制住购买欲望。
那边魏曕还在等着她回应,殷蕙想想,羡慕地看着他道:“还是您意志坚定,太容易心软。”
衡哥儿若坚持,他肯定不会买,孩子自己懂
砚台文雅,长子好读书,魏曕自然支持,带着三个孩子们进去。
衡哥儿相中方端砚。
不愧是燕地首富曾外孙,衡哥儿相中这方端砚可不普通,砚台左边墨池只占据小半,右边大半都是工匠精心雕刻出来景观,有湖有杨柳有两三间亭台,简直将座江南园林浓缩在这里。
掌柜夸通,说这砚台出自多有名产地,说这雕刻出自多有名大师。
他越说,衡哥儿就越喜欢。
她说得简单,魏曕还是不放心,命金盏去请王府郎中。
郎中来诊脉,没诊出什大碍,魏曕这才信。
衡哥儿三兄妹纷纷来内室探望过母亲,然后跟随父王出门。
这也是魏曕第次单独陪三兄妹去逛街。
年关将近,金陵城内比平时更加热闹繁华。
魏曕:“该严还是要严,纨绔子弟都是纵容出来。”
殷蕙脸认同地点点头,心里却瞪他好几眼。
她可不是纪纤纤那种味纵容孩子母亲,除花钱上有点大手大脚,三个孩子若犯错,她马上就会更正,从未敷衍事。
魏曕再喜欢孩子,他有多少闲功夫,三兄妹这乖,至少有七成都是她功劳。
进腊月,天终于放晴,宁姐儿想去街上逛,殷蕙教女儿去缠魏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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