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永平帝而,徐皇后对魏旸道:“瞧瞧叔夜,多会以身作则,在教导孩子这点上,你做大哥也要向叔夜学习。”
魏旸笑道:“母后教诲是,儿臣刚刚确实颇受启发。”
徐清婉也跟着点头。
大公主则笑着对徐皇后道:“母后不必多虑,大哥与三弟府上情况又不样,三弟妹生在巨富之家,自己大手大脚惯,连带着容易纵容孩子们,三弟才特意教导番,大嫂素来勤俭持家,哪里又需要大哥多言。”
徐清婉谦逊地摇摇头。
说着,瞥那边三子、三儿媳眼。
殷蕙后背开始冒汗,魏曕也有个不好念头,然而此时此刻,他们什都不能干涉。
宁姐儿已经开始回答:“父王说,皇祖父银子要留着做军饷,要修河堤,不能跟您要。”
旁边徐皇后闻言,露出笑容来。
永平帝也笑,循循善诱地问:“父王为何跟你说这个?”
,孩子们恭敬接过,道谢行礼,然后换下个。
轮到衡哥儿,永平帝看看这个已经十岁孙子,想到他谋划大事时曾经拿衡哥儿问吉,笑得就更慈祥些,拍拍衡哥儿小肩膀道:“长得越来越像你父王,还好没学你父王冰块儿脸。”
衡哥儿就笑,怕被父王发现,马上又收起笑容。
祖孙俩对个眼神,衡哥儿退下,换庄姐儿来。
庄姐儿长得漂亮,虽然跋扈些,到底是亲孙女,永平帝照样笑容慈爱。
永平帝始终笑着听着,不着痕迹地瞥眼三郎。
孙子们逐渐长大,越大玩得花样就越多,学宫管事太监就撞见过三郎与二郎赌钱。
最不该把银子当回事五郎、七郎,可从未参与过。
别看宁姐儿人小,说话已经很有条理,再加上事情并没有过去多久,宁姐儿就从父王带他们去逛街开始讲起。因为永平帝表现出十足耐心来,端王等人只能也耐心地听宁姐儿讲故事般不停地讲下去,偶尔有混乱地方,大人也都能自己串明白。
直到宁姐儿说她实在没银子花就去卖砚台,永平帝被逗得放声大笑,众人忙也跟着笑,大殿内气氛才轻松起来。
笑过之后,永平帝将荷包塞到宁姐儿手中,笑眯眯道:“你父王说得对,咱们不能乱花银子,不过这是皇祖父给你们压岁钱,可以收。”
宁姐儿这才乖乖收下。
拜完年,除端王、大公主家留下来,其他四王及公主们都带着家眷去给各自母妃拜年。
六郎、循哥儿、八郎过后,就是宁姐儿,如今能自己来领压岁钱最后个大孩子。
去年拜年事情宁姐儿已经忘,这次皇祖父发她红红荷包,宁姐儿捏捏,问道:“皇祖父,这里而是压岁钱吗?”
永平帝笑道:“是啊,你父王母妃也给你,是不是?”
宁姐儿点点头,又想想,将荷包还过去:“不要皇祖父压岁钱。”
永平帝奇怪:“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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