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她儿子,个出于对母亲关心,有勇气去找冷面父王理论好孩子。
殷蕙将已经有她肩膀高衡哥儿搂到怀里,又是掉泪又是笑:“傻衡哥儿,娘真只是不舒服,不是你猜那样。上午祖母才收你表姑母做养女呢,与你父
“跟表姑母无关,娘就是身子不大舒服,怕你们担心,才推脱贪睡赖床。”殷蕙笑着道,“再说,表姑母先前那可怜,父王带她回来照顾是应该,娘为何要不高兴,你这猜,真是冤枉娘。”
衡哥儿既然有怀疑,便觉得母亲说什都只是狡辩,看眼窗外,衡哥儿冷声问:“娘尽管与说实话,父王想纳表姑母做妾,是不是?”
殷蕙愣住。
衡哥儿就露出“果然如此”表情,顿顿,他低声安慰母亲:“娘不用难过,会劝父王打消此念。”
殷蕙看着儿子煞有介事小脸,眼眶竟然隐隐发热。
衡哥儿让弟弟带妹妹出去玩,再打发走金盏、银盏。
殷蕙见儿子似有大事要说,稀奇地坐起来:“出什事?”
衡哥儿站在榻前,酷似魏曕挺拔眉峰深深皱起,低声问:“娘是不是有心事?”
殷蕙错愕地反问:“有心事?”
衡哥儿直言道:“自从父王带表姑母回来,娘好像就不太高兴。”
,以后只管扬眉吐气,自有锦绣良缘等着你。”
徐清婉也说类似话。
她们姑嫂俩开口,纪纤纤、魏杉都闭嘴,不敢再说什风凉话。
福善与温如月没有旧情,基本上就是坐在旁边,边吃糕点边听热闹,只是,看着坐在那里潸然泪下温如月,福善很是替温如月窝囊,好好个正室,竟然被个小妾欺负成这样,换成她,拼命也要逃出那狼窝,实在逃不出来,大不鱼死网破,薛焕与那小妾也别想善终。
众人陆陆续续地来,走得时候哗啦啦起离开。
这辈子魏曕没想纳温如月做妾,上辈子他确实那说,如果第二日醒来她说服不魏曕改变主意,魏曕依然坚持,得知此事衡哥儿,也会如此维护她这个娘吗?
“衡哥儿要怎劝呢?”殷蕙擦擦眼角,招手让儿子坐到身边。
衡哥儿白日在学宫已经想好说服父王说辞,甚至还因为走神被夫子点名回答问题,差点挨罚。
母亲提问,衡哥儿就振振有词地说起来。
十岁孩子再懂事,又哪里明白男女之间弯弯绕绕,衡哥儿列举那些理由,在殷蕙听来没有任何说服力。
殷蕙脸色微变,她招待温如月招待得满面春风,连魏曕都没看出来她对温如月有芥蒂,儿子居然发现?
“为何这说?”殷蕙迅速收起异样,还笑笑。
衡哥儿不满母亲敷衍,抿抿嘴,提出证据:“您早上都没起来,现在还如此精神不振。”
殷蕙:……
原来儿子是这误会,可她又不能跟儿子说他老子昨晚做什好事。
殷蕙刚休息没多久,衡哥儿、循哥儿回府。
自家亲儿子,不必客气,殷蕙继续在次间榻上躺着。
昨晚魏曕折腾得太狠,下午又坐着陪客陪好久,她腰酸。
因此,衡哥儿进来,就看到躺在榻上母亲。
以前每次他们回府,母亲都会笑容温柔地等着他们,今日竟然都没精神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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