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收回视线,将茶碗放到旁。
顺妃稀罕够孩子们,就心去陪侄女。
她才是最关心侄女婚姻大事人。
找个借口将温如月带到内室,又柔声关心番,顺妃拉着温如月手,笑着道:“如月啊,瞧瞧你这小脸,跟十四五岁时候样娇嫩,只是变得更美。”
谁不爱听这种话呢,温如月低下头,难为情地道:“姑母又羞,都二十五,怎跟十年前比。”
话刚说完,她扑哧声笑出来。
魏曕无奈地看着她。
自己带回来表妹,现在也只能由着妻子调侃。
中秋之前,家五口再带上温如月,去趟咸福宫。
顺妃抱抱宁姐儿,再夸夸衡哥儿、循哥儿,哪个都喜欢,别看两个孙子平时在学宫读书,可学宫规矩严,孩子们中午也都在学宫吃睡,顺妃并没有机会将两个孙子叫到咸福宫嘘寒问暖。丽妃倒是经常在孩子们散学时候去学宫外面见二郎、四郎,顺妃只跟着去次,就那次竟倒霉地撞上永平帝,挨眼瞪,从那之后,顺妃就再也不敢去。
次是她带着宁姐儿去县主府,另外两次请温如月来王府做客,而且专门挑魏曕休沐日子。
毕竟,魏曕与她才是亲表兄妹,表哥表嫂起招待温如月,才显出亲密来。
魏曕显然不喜欢这样应酬,只是母亲再三交代他在宫外要多多关照表妹,表妹又只剩他们这边家亲戚,孤零零,个月招待表妹两顿饭,似乎也是应该。
不想招待,就得尽快给表妹找门婚事。
这日晌午,温如月吃完饭告辞,魏曕与殷蕙回到后院,他边脱外袍边问她:“你觉得表妹恢复得如何?”
先前圣旨上说顺妃收她做养女,其实只是为方便加封县主,私底下相处,温如月与顺妃、魏曕等人都还保持着旧称。
顺妃:“为何不能比,你看看你表嫂,与你般大,照样像朵花似。”
温如月心情就没那好。
顺妃只当侄女又要自怜,忙道:“姑母意思是,
温如月在旁边看着,看着曾经待她最温柔姑母,如今用同样慈爱眼神看着衡哥儿三兄妹。
以前姑母最疼表哥,第二疼她,现在,她可能要排到第六吧,排在表哥家五口后面。
魏曕沉默寡言,大家也都习惯将他晾在旁不去贴他冷脸,所以魏曕此时很闲。
他端着茶碗,目光扫过被孩子们包围母亲,扫过含笑看着这幕殷蕙,然后,落在表妹身上。
如果温如月神色正常,魏曕视线不会在她脸上停留多久,可就在这家和美时候,魏曕发现,表妹竟然抿着嘴,副不太高兴样子,虽然很快就又堆出笑容来。
上午表妹就过来,他见面就去书房,都是殷蕙陪着表妹说话。
殷蕙拧拧手中巾子,道:“看气色是差不多康复,你不放心,再请御医给表妹把把脉?”
魏曕侧身,见她嘴角上翘,又拿话调侃他,魏曕才道:“是说她心情,如果现在安排她相看男方,她会不会抗拒。”
殷蕙:“那可看不出来,哪有那大本事,情分没到,表妹不会向坦露心声,也不好刺探。”
她先擦脸,擦完再给魏曕支招:“这话只能让娘打听,或是你去试试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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