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帝点点头,慈爱地道:“这次离京,家里最舍不得谁啊?”
衡哥儿垂下眼帘,低声道:“有点担心弟弟。”
永平帝:“为何?”
衡哥儿:“他还没有自己去过学宫,怕他不习惯。”
他不在,六郎会不会欺负弟弟?八郎那边倒是不用担心。
三郎倒头就睡。
四郎帐内则飘散着股淡淡驱虫药草味儿,永平帝捏捏他小肩膀,对这个从小就体弱孙子,永平帝只希望经过这趟远行,能让四郎身体变结实些。
从这边出来,只剩五郎那里。
照例是不许人通传,永平帝直接走进去,进内帐,就见衡哥儿坐在油灯旁边,正在沾墨写着什。
“皇祖父!”
大郎听着动静,知道皇祖父又去二郎那边。
永平帝刚走到二郎帐子外,就听里而传来二郎抱怨:“那里有只蟋蟀,赶紧抓走。”
伺候二郎人就赶紧去抓。
永平帝干脆都没进去。
三郎已经躺下,看到皇祖父来,赶紧跳下来,光着双脚。
身份,又没有二郎张扬跋扈,懂事是优点,却又最容易被人忽视。
魏曕从小到大都是这过来,他早已习惯,也不太在乎,可轮到自己儿子,就有点心疼。
夜幕降临,永平帝行人也都准备休息。
永平帝并没有去住驿站,而是直接跟着随行*员侍卫们起在外扎营露宿。
帝王大帐后而,溜扎五个小帐,分别给五位皇孙住。
永平帝就想起循哥儿乖乖在学宫里做功课画而,觉得小七郎还挺懂事。
“下次吧,下次咱们再出来,七郎也大,祖父把你们几兄弟都带上。”
他不会再给儿孙们拥兵方权利,该栽培还是要栽培,将来起替朝廷效力。
看到永平帝,衡哥儿立即放下笔站起来。
永平帝走过来,拿起纸张看看,发现这是封家书,是孙子写给老三媳妇。
因为这日赶路也没发生什事,信内容很是琐碎,简单话语却透露出个小少年郎初次远行兴奋,没有任何抱怨、颓废之词。
“才离家日,就迫不及待写信?”永平帝笑着问。
衡哥儿解释道:“准备有空时候都写页,攒多再起寄给母亲。”
永平帝示意孙子坐回床上。
他也刚想坐下,忽然闻到股淡淡脚臭味。
永平帝看向孙子脚丫子,这时,三郎困得不行,打个哈欠,眼泪都流出来。
年纪小犯困可以理解,可能讲究时候却不讲究,这也太懒。
永平帝可不想继续闻孙子脚臭,关心两句这就走。
永平帝刚与几个护卫指挥使说完话,海公公询问他要不要洗脚歇下时,永平帝摆摆手,走出营帐,去后而。
他先去看大郎。
大郎正在洗脚,裤腿挽到膝盖,露出双结实小腿。
太子从文不擅武艺,大郎却是文武双全,又因为年长,如今他文武表现在永平帝溜孙子里都是最出挑。
孙子长得好,永平帝看就喜欢,问问这路是否习惯,就让大郎先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