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纤纤道:“顺妃出身低,三爷不敢跟你们抢风头也正常。”
魏昳:“那他现在怎敢出风头?”
纪纤纤:“人家在战场上立多少次功,风光那多次,再露个脸算什?再说,这是父皇六十大寿,但凡自己有技
“这画挺好。”殷蕙抱住他手臂,边陪他看画边轻声道,“小时候特别羡慕别人家里兄弟姐妹多,身边虽然也有堂哥堂姐,却总是玩不到处去。”
殷闻是男孩,不会与她们玩,殷蓉小时候特别讨厌,总要抢她东西。
至于殷阆,那时候还是个闷在二房不出小可怜。
殷蕙没见过魏曕五兄弟小时候是如何相处,可她亲眼看着侄子们长大,孩子们虽然有争吵打架时候,但也有闹成团温馨时刻。
魏曕知道,她是在开解他。
永平帝笑笑,叫儿子们退下。
魏曕回府后,将这画挂到书房。
殷蕙跟过来看画。之前魏曕预备寿礼,给她看四幅没送出去,唯独真正送却没给她看,祝寿时永平帝父子六个看得热闹,她个儿媳妇不好挤过去,也就没看清楚魏曕究竟画什。
如今画就摆在面前,虽然不是魏曕亲手画那幅,可宫廷画师临摹出来,基本也能以假乱真。
“这笑容是你画,还是宫里画师改?”
永平帝六十大寿过得十分隆重,京城里连放三日烟火。
没过几日,永平帝将魏曕五兄弟叫到御书房,将宫廷画师临摹五幅《狩猎图》分别发给儿子们。
图与魏曕画得模样,旁边被永平帝题字:家和万事兴。
画发下去,永平帝看向这五个儿子。
永平帝还记得儿子们小时候样子,或调皮或捣蛋,或沉稳或冷漠。
画都送出去,魏曕不会再过多自扰,可皇家兄弟们之间牵扯太多,魏曕会遵守父皇教诲,却不知旁人要如何待他。
离得不远楚王府,纪纤纤也在看魏昳带回来这幅画。
她毫不留情地嘲弄魏昳:“三爷看着冷,原来还挺会照顾人,瞧瞧,把你画得多潇洒。”
魏昳年轻时确像画里样风流倜傥,可初到金陵那年,魏昳脸已经开始变圆。
魏昳这些年没少被她嫌弃发福,早习惯,并不恼,坐到纪纤纤身边,将她搂到怀里,边看画边道:“说正经,老三这家伙藏得真够深,小时候们跟着先生学画,老三总要被先生批评,可你瞧瞧他这画功,以前肯定是藏拙。”
眼看到排在第三位蜀王殿下,殷蕙凑近瞧瞧,本正经地调侃魏曕道。
魏曕摸摸她头,目光落在画上。
其实他最想画,是少时学箭,父皇亲自指点他情景,只是这样画虽然表达他对父皇孺慕之情,却将兄弟们分裂出去,于是,魏曕就改成这幅父子六人同去狩猎图。
没想到父皇会如此喜欢,还发下来。
不知道兄弟们会怎想。
眨眼,老五魏暻也二十九岁,马上就到而立之年。
“但愿朕去后,你们五兄弟也还会像画里这般同游为乐吧。”
千言万语,永平帝就说这句。
太子马上道:“父皇春秋鼎盛,何必出此伤感之言。”
魏昳也道:“就是,明年开春,还请父皇再带们兄弟去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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