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航同学,共提醒过你十六次,学校禁止染红发,金发,蓝发等系列鲜艳发色,你可以染成棕色,这是学生会最大让步,”季怀斯用温和嗓音说出最不容拒绝话,“现在是第十七次警告你,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不会再看到这头红发。还有,学校不是你可以乱来地方,请你松手。”
邵航阴恻恻地盯着他,“你没看见是他先挑衅吗?”
季怀斯说:“确没有看见。”
两秒后,白希羽领子被邵航用力甩开,他
简迟只感觉身上下子聚集十几道目光,满是让他不舒服探究与看戏,还有最鲜明来自白希羽期待。
他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内心翻腾几秒,最终顶着众人视线慢慢走过去。
“你好,”简迟每说句话都感到无比煎熬,委婉地提醒,“你可以先放开他吗?也许其中有什误会。”
“朋友?”邵航丝毫要松手意思也没有,高出半头个子带给简迟少有压迫感,像是头威风凛然雄狮对待闯入领地敌人,毫不遮掩地散发出危险信号。
简迟重复遍:“你先松开他。”
“,不是故意……”
白希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些什,受惊似收回手,眼眶冒出圈浅浅泪花,在眨眼功夫里削弱气势。
邵航牵动起嘴角,眼底泄出渐浓渐深危险,“这是第二次,你好样,白希羽。”
最后三个字放慢咬字,含有某种威胁意味。白希羽睁着双无辜鹿眼,低声为自己辩解:“以为你要打,所以才会出手自卫,你刚才……为什不躲开?”
“你哪只眼睛看见要打你?”邵航说,“你甩巴掌,现在反倒成为错?”
邵航乜斜他眼,声音夹杂冷沉警告:“少多管闲事,滚开。”
完全不遮掩恶意,甚至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
简迟皱下眉,没有继续开口,事实上在弄清事情原委前,他内心并不想参合到其中或是帮哪方。正想退后时,手腕突然被白希羽把拽住,很难想象他会有那大力气,让简迟时挣脱不开。
气氛僵滞,不知是谁说声‘副会长来’,人群自动朝两边让出条路。季怀斯与两个学生会成员走入中心,看起来正在巡逻,焦点自然而然地从三人转向季怀斯,四周也不复刚才躁动。
简迟暗暗松口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季怀斯扫过来时似乎多停留两秒。
白希羽说不出话来,神情却写着莫大委屈,比对之下倒真像是邵航欺负他,如果不是简迟目睹全程,想必也会这样认为。
“他绝对完蛋,”张扬在耳边笃定地说,“没人能在惹邵航以后全身而退,上个这样做已经被打进ICU,听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简迟不认为这是什值得炫耀资本,眼前红发男生虽然张长堪比影视明星脸,眼底恶劣却挡也挡不住,让人联想到某些纨绔与危险分子。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旁人目光,上前把扯过白希羽衣领,白希羽慌乱地闪躲,目光扫过圈看好戏人,匆匆停留在简迟脸上。
“简迟!”他眼底重新燃起希望光,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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