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询问全都堵在嘴边,个字也说不出口,简迟生出个荒谬想法,刚才秦昭也许和他样,并不是真正秦昭。
十月秋季还没有降温,简迟坐在床上打个冷颤,脊背不知什时候被冷汗浸湿。他在秦昭探究目光下匆匆走出医务室,连鞋都来不及穿好,走到半路才发现搞混左右。
他现在急切地,迫切地需要验证些事情。
有,他和白希羽,原来从头至尾都是天差地别。
太扯——当简迟清醒时,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
哪怕梦里人拥有和他模样脸,模样家庭,但简迟知道那不是他。
白希羽举动,包括和那些男人爱恨纠缠,居然与现实中发生切都相互对应——惹怒邵航,搭话闻川,被处处针对排挤。如果跟随梦境发展,他很快就会发现闻川秘密,引起对方注意,会在不久后音乐会上对季怀斯见钟情,为他加入学生会,遇上专制会长沈抒庭,从而发生新轮纠葛……
简迟甚至从未听过最后个人名字,隐约在梦里看见他拥有头金色头发,祖母绿瞳孔,同样俊美无俦面容。
“你醒?”
简迟按着突疼太阳穴,从医务室床上坐起身,秦昭靠在椅背头也不抬地提醒:“午休还有十分钟结束。”
这场错综复杂梦境让简迟几乎以为过去几个小时,却不想仅仅是三十分钟。他压下翻涌情绪,定神注视着秦昭,“你刚才对做什?”
秦昭凤眼轻佻,看上去并不明白他在说什,“按照规定,只能给你半片安眠药,如果情况加重,你可以再回来找。”
简迟知道这不是事实,秦昭明明将手放在他额头上做什,他没有给他安眠药,发生切都和刚才梦样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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