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学生会路上寂静无声,只能听见几缕不太真实风声,裹挟着十二月初寒气。简迟加快脚步,走上楼梯时忽然听到阵不明显乐声,随越来越近距离,清晰悦耳。
简迟放轻步伐,走过去推开挂有季怀斯门牌
季怀斯说:那就好,还担心明天晚上你不能出来。
简迟将这段话扫两遍,不确定地回道:明天晚上有什事吗?
季怀斯: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简迟疑惑地问:现在不能说吗?
季怀斯回道:要等到明天晚上才可以。
相比天真塌下来,昨天只是个违背他意愿吻,除让他实实在在感到反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或者说也不想有。
他打开HS,虽然像张扬说那样不太可能被人乱写,但看眼还是更加保险。简迟目光忽然凝在消息栏里最上面那行,季怀斯名字旁挂着个鲜明红点。
季怀斯:听抒庭说你已经回去,身体有什不舒服吗?晚上好好休息。
最新条是上午发来。
季怀斯:感觉好点吗?
不上来感觉。他刚才问闻川,其实更想知道是闻川昨天晚上有没有来过。
尽管还没有任何证据,简迟莫名相信昨晚定有什人来过宿舍,替他盖被子,擦额头,这种模糊不清感觉直伴随到他睁开眼。
是错觉吗?
“简迟,昨天发生什事?闻川早上竟然帮你向峥哥请假。”
下午课程结束,正好碰上同样要去图书馆复习张扬,他立马凑上来八卦:“听旁边人直在猜测,不过经过上次那回事,想没有人会在HS里乱发,你就告诉发生什,都好奇整个上午!”
后面跟着个熟悉星星笑脸。
这种没有答案感觉说不上坏,简迟停顿会,回个‘好’。
他不可否认地有些好奇这个需要等到明天晚上才能说事情到底是什。简迟知道,无论答案是什,季怀斯定不会让他失望。
不知不觉,他好像已经分外地信任季怀斯。
除偶尔几次在图书馆复习到深夜,简迟很少会走在圣斯顿夜晚校园里。刚好结束手头上功课,他想起季怀斯那条消息,出馆后走向和宿舍相反方向。
看到这两条消息,昨天断片回忆跟着涌上来。
沈抒庭出现以后,感冒带来头晕让简迟直接忘记自己还给季怀斯发过条消息。翻看上面聊天记录,简迟生起种鸽季怀斯微妙尴尬。
他想想,回复道:抱歉,昨天和沈会长去学生会,忘记要在那里等你。
季怀斯消息几乎在下秒发来:没关系,你感冒还难受吗?
:已经好差不多。
“你没有问闻川吗?”简迟问。
“问,当然问,”张扬小声吐槽,“你知道他那闷葫芦样性格,怎可能告诉?”
简迟省去些没必要说内容,把事情简单叙述遍,张扬表情跟着简迟话变得越来越悬幻莫测,听完以后憋出句:“邵航是不是有病?”
这话说得小声,显然还是很怂。
听到这个名字不适感稍微缓解少许,简迟优点不多,自排解算得上其中项,除非遇上天塌下大事,他绝对不会在低落情绪里呆上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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