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礼物并不是买来以后,简迟负罪感削弱少许,有些犹豫地摸上胸前微微发热玉。尽管他不解这些,单从颜色质感和上面雕刻来看,价格定不菲。
这对季怀斯来说或许算不上什,只是件普通饰品,但对简迟来说已经抵得上‘贵重’两个字。他从八岁以后就没有收过生日礼物,简成超是个不懂惊喜父亲,无论自己生日还是简迟过生日,都只会下馆子吃饭,如果有幸路过蛋糕店那就买上小块蛋糕,没有话就算。
这种正儿八经礼物是简迟第次收到,他想要拒绝,对上季怀斯真诚双眼又不知道该说什,听到季怀斯在他开口前说道:“等到下次过生日,你可以送回礼,这样话你愿意收下它吗?”
简迟有些紧张,“拿不出这好礼物。”
“刚才说过,礼物重要是心意,”季怀斯看着他,笑容在月光下覆上层沁入深处温柔,“你送什都会很开心,所以现在也希望你能开心。”
不明显,声音依然带着熟悉温和:“那天到底发生什?”
“没什,”简迟别开眼,发觉声音冷得太过干脆,缓和下来,“真没什,个恶作剧而已。谢谢你为准备这些,今晚生日很开心。”
现在问季怀斯为什会知道他生日约等于句废话。简迟觉得,他在季怀斯面前已经变得透明,听起来是件很可怕事情,但季怀斯态度从未带给他这种感觉,更多是自然流露出尊重与理解,让他不由自主地忽视其他。
季怀斯没有追问,他从来不会强迫简迟说他不想说事情,或许是出于本性里绅士,或许是他总有其他途径可以知道答案,从怀里取出个小巧木盒,来到简迟面前,浅笑着递给他,“希望你会喜欢这个礼物。”
简迟在看见木盒时微微怔,话音有些发紧:“刚才乐曲不是礼物吗?”
晚上躺在宿舍床上,简迟忍不住举起胸前玉放在眼前细细地看。他不知道季怀斯是不是专门学过什蛊惑人话术,说到最后,让他连句‘不好’都不敢在脑子里想,生怕被季怀斯看透,然后露出他最不想看到失落。
既然已经头脑热地收下,那就没有再还
“有人规定只能送样礼物吗?”季怀斯说,“打开看看吧。”
简迟犹豫会,接过来,小小木盒压在掌心格外有分量,打开锁扣,看清里面东西,呼吸窒。
小巧圆形玉佩由黑绳缠绕成条坠子,清透得仿佛面青色玉镜。整面雕刻着精致花纹,像是虚空浮起朵栩栩如生绽开花,透过掌心传递来丝丝凉意。简迟听见季怀斯声音在耳边响起:“上面雕是栀子花。”
简迟抬起头,惊艳褪去后涌起几分沉重,盖上盒子放回季怀斯手里,“这份礼物太贵重,不能收。刚才那几首曲子已经足够。”
季怀斯像是早已料到他反应,从木盒里取出那枚玉坠,不等简迟后退便按住他肩膀,亲手戴上去,眼底似乎多抹亮色,缓声说道:“礼物之所以是礼物,就没有贵重这种说法,你喜欢最重要。这样玉家里还有很多,看到这枚觉得适合你,就从家里带过来。事实证明,眼光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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