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化学考试结束,刚打完铃张扬就忍不住抱怨起来,简迟为不让他心情朝更坏方向发展,没有答应对答案请求。闻川收拾好东西,张扬立马怀着侥幸心凑上去问:“闻川,你都做出来吗?倒数两道大题看得懂吗?”
闻川淡淡回答,“做出来,不难。”
“为什?”张扬像是被最后两个字扎刀,痛心疾首地控诉道,“们复习难道不是同套重点吗?为什你做得出来,连题目也看不懂?”
简迟安慰他:“闻川基础比你好,这次考内容也没有超纲,你再多学段时间,也能和他样。”
闻川听到这番话,不动声色地附和着点下头。
卡片扔进垃圾桶,至于这个昂贵飞机模型,简迟不知道该怎处理才好。
他想很多,例如也扔进垃圾桶里,想到价格便被否决。例如找人还给邵航,可学校里人大多忌惮他,更不可能把东西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简迟刻也不想看到邵航东西出现在他宿舍里,这让他有种被监视私人领域反感,只能暂时把东西盖起来,放在不起眼角落。
邵航整整个星期没有出现在学校里,不少人在HS议论,有说是在养病,也有说犯事被禁足。当然更多人觉得邵航只是不想来上课,于是任性地旷课整周,学校通常拿他没有办法,这次大概也是这样,见怪不怪。
极少数人和简迟知道,前面两个不被相信说辞才是事实。邵航被学生会下达严厉警告,三天时间内不能离开宿舍。不知道出于什原因,邵航将三天时间硬生生拖成七天,仿佛销声匿迹般,如果不是收到这份特殊‘礼物’,简迟定也这样认为。
张扬半信半疑,“真吗?怎觉得有点不太现实?”
话音落下,不等简迟继续说出什违心安慰,张扬拍脑袋,从包里翻出个细长盒子,递出去,“这段时间复习得差点忘,简迟,生日快乐,就是这个礼物来得有点迟。”
简迟怔下,接过后打开,丝绒盒子里躺着根崭新黑色钢笔,拿在手里是沉甸甸金属质感,尤其舒适。礼物并不夸张贵重,又细致得恰到好处,简迟头次发觉张扬也不是在什事情上都大大咧咧,抬头
没有道歉或愧疚,更没有认识到错误,反而狂妄地让人闯进他房间,留下毫不遮掩罪证。这和简迟曾想样,即便亲口道歉,邵航也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什。
简迟打开HS,第次主动发去消息:会把东西放在学生会,你自己拿回去。
邵航没有回复,简迟关掉手机不再理会,这几天他和闻川还有张扬成为图书馆常驻客,大概是被学习气氛感染,张扬理解能力进步不少,至少不会在别人做到填空题时候才做半选择题。更不要说本来就有基础闻川,简迟只是给他划出重点,偶尔几句指导,闻川就能理解十成十意思,写出漂亮答案。
这让简迟都有些自愧不如。他成绩不差,更多时候也是私底下花时间做许多练习,哪有像闻川这样,仅仅白天写上几题,晚上还要出去打工,第二天丢出更难题目都能熟练地举反三。
大概就是气人又不得不服气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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