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询问语调含着并不明显锋利,裹挟在友善笑容里直直刺向简迟。简迟已经提起不精力应付他,敷衍地说:“你可能看错,还有事情,先走。”
白书昀笑容不变,嗓音软和,字句清晰:“你是在说眼睛瞎吗?”
简迟滞几秒,随即反应过来,白书昀大概是不想在没有第三人在场地方继续伪装,迎上他视线,平和询问:“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就不能叫住你吗?”白书昀抱着胳膊,漂亮眼底闪过丝轻蔑与阴冷,“你以为阿航会看上你这副穷酸样吗?他只在乎新鲜感,就算遇到路边阿猫阿狗也会过去逗上阵,估计要不多久就会腻你。你还是赶紧找好下家,别死缠烂打闹得太难看,像你这样不自量力特招生太多,但愿你不会成为其中员,毕竟开始对你还是有些好感,听明白就赶紧识趣点。”
仿佛得到他好感就是某种至
“你……”
简迟声音和脑海里那根弦同断开,他永远低估邵航,永远想不到他可以无赖到什程度,前半辈子没有碰上倒霉可能都积攒着迎接现在。
收拢掌心,直到感受胸针边缘刺入肉里疼,简迟也没有松手。
“出去后会把它扔掉。”
“你想扔哪到里都可以,”邵航弯起唇角,笑意中不见丝毫怒意或是阴郁,“每枚胸针里都装有定位芯片,会告诉学校弄丢胸针,你觉得他们愿不愿意帮找到,顺带抓到罪魁祸首?”
简迟想要甩开,被邵航牢牢桎梏住右手。
“你刚才不是问为什要砸掉那架模型吗?如果你想让相同对话再发生次,可以松手扔掉它。”
邵航早已看透简迟想法,有恃无恐地将更难选项留给他。事实上,简迟思绪已经缠绕成团乱麻,最简单思考都变得艰难无比。
他明白赠予胸针所代表含义,从前种种直至如今,邵航意思并不难猜,只有那唯个——偏偏是他最不希望得到答案。
无法抗拒地摆在眼前。
掌中蔓延出阵无法抵抗沉重,枷锁般紧紧地,牢牢地缠绕在简迟身上。
直到下楼走出很长段路,简迟才猛然发觉仍然握着那枚发烫胸针。校园路边设有许多公共垃圾桶,他走向最近个,迟迟没有动作。如果邵航真那样做,这种行为便成为另种引火烧身方式。
赌,还是不赌。
“简迟?”
简迟心紧,抬头对上不远处白书昀,收起胸针动作慢几拍。白书昀脚步微微顿,不知看清还是没有看清,挂着温柔无害微笑朝他走近,“你怎会从BC宿舍里出来?”
剧情早已朝着分崩离析方向发展,彻底推翻心底最后层建设。简迟张张嘴,声音却没能发出来,良久才问道:“你疯吗?”
他终于对邵航说出这句在脑海中盘旋不知多久话,无比认真。谁料邵航笑起来,笑声低沉悦耳,犹如钢琴低音键,耳廓泛起阵麻意。
“怎,跟还委屈你?”
简迟压下回以脏话冲动,转身挣脱开邵航怀抱,“抱歉,让你失望,你要砸就砸,反正这不是东西。”
邵航说:“二选,收下,或者现在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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