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与情绪流露得真切而又自然,简迟可以感受到他对这些物品平淡态度。有时候他会不解,像邵航,沈抒庭这样人似乎才符合常人眼里位高权重形象——古怪脾气
“那就听他吧,”季怀斯弯弯唇角,“第次来,这样叫肯定会有些不太习惯。”
张管家改口,接过季怀斯刚才脱下外套,季怀斯松开衬衫最上面纽扣,问道:“父亲在家吗?”
“先生早就呆在书房,夫人刚刚离开,约和太太们喝下午茶。”
“知道。”
季怀斯回过头,冲站在门口简迟微微笑,褪去刚才同管家说话时那份疏离礼貌,更多些亲近与温和,“走吧,带你去里面看看,衣服应该都送到,你要是觉得累可以等会再陪选。张叔,过会让厨房准备些茶点送上来,麻烦。”
点,而且去是季怀斯家,主人都没有表示介意,他如果拒绝,似乎显得太没有礼貌。
“没关系,刚才只是有点惊讶,”简迟说,“这样不打招呼过去,你家人不会介意吗?”
“他们不会介意,”季怀斯眼底透出些安抚笑意,“不用担心,他们都是很好相处人。”
简迟莫名更加紧张。
下车,入目是片绿茵环绕私家庭院,门前弯清澈池水,假山下鲤鱼偶尔摇尾溅出水花,让简迟有种步入春天园林错觉。房子共四层,低调大气中式风格,管家穿戴白手套手拉开大门,眼尾细纹随笑容加深,“少爷带朋友来玩吗?”
张叔应声,挂好衣服走进厨房。
这是简迟第次走进这大房子,从前他和简成超住居民楼对于他们来说算不上小,两室厅,绰绰有余,但换成眼前房子估计只能够买得起块边角。简迟虽然知道有些富人对房子要求不仅仅在居住上,更多是美观与欣赏性,即使这样,他也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视觉上震撼。
电梯来到三楼,季怀斯带简迟走进卧室衣帽间,三面与天花板齐高透明衣柜,旁边移动衣架上挂满整整四排不同款式正装。简迟已经被迷宫样布局走得绕晕,看到眼前画面都没有刚开始那样惊诧,感叹句:“这多衣服真能穿完吗?”
“当然穿不完,”季怀斯谈起这些有些淡淡无奈,走过去挑选起衣架上挂着西装,“母亲以前合作过些品牌直到现在也会定期给她送衣服,说过很多次不用准备那份,但是每次回来,衣柜里都会多出几件没见过衣服,直放到现在。其实平时真正穿上衣服只占半个衣柜,其他不知道该怎处理。”
这番话要是换成别人来说也许会有种无形中炫耀,季怀斯不会。
季怀斯含笑应声,“他叫简迟,是很好朋友。简迟,这是家里张管家,你可以叫他张叔。”
张叔对简迟谦和颔下首,“简少爷。”
简迟这辈子头次被人叫做‘少爷’,怔会,连忙道:“你叫简迟就好。”
这两个字拿来称呼季怀斯挑不出错误,放在他身上就有些不伦不类。
简迟第次听到有人毕恭毕敬地唤旁人‘少爷’,没有想象中那样尴尬,或许是因为季怀斯本身就担得起这声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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