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昨晚回去后很快就睡下
，今天早上才看见闻川和张扬发来
消息，不好意思地笑笑，
“舞会上礼服你准备好吗？”季怀斯看着简迟，用再平常不过语气转开话题，“如果没有，这件怎
样？”
简迟双眼不禁睁大，惊讶过后，才想起来拒绝，下意识要脱掉外套，“不，衣服
不能要。”
“这件衣服就当作是今天你陪过来谢礼，舞会只剩下
个星期时间，现在托人买来再送进学校，不但不方便，时间可能还会来不及，”季怀斯按住他想要解开扣子手，“如果你不愿意接受，当作是借给你穿，怎样？”
听到最后句话，简迟有些细微动摇。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细想过舞会上事情，也没有和张扬样过去交朋友心思，穿制服应付下是他最开始想法，至少都是西装款式。不过看见季怀斯细致挑选模样，这场舞会或许比他想象中要隆重得许多，如果整个会场里只有他个人穿学校制服，那不仅仅是尴尬，他最不希望就是成为人群中焦点。
思想还在斗争，季怀斯仿佛能看穿他纠结，不紧不慢地添上句：“舞会上大家都会穿正装，制服虽然不是不可以，但也许会显得太突兀点。”
现原来衣服真可以改变个人气质。
镜子里青年穿着合身白色西装，清瘦挺拔，胸前那抹黑色增添丝别致风情，将这张原本稍显冷淡脸衬出分沉静与贵气。简迟有些不自在地扯下领带，季怀斯不知什走到身后，伸手轻轻牵住他领带。
“很合适，帮你重新打下领带。”
简迟不由得低下头，向他靠进点。
“你平时喜欢打平结，”季怀斯垂眸温和地说着，简迟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季怀斯身上熟悉香气，看见那张微微翕动唇，“这个款式西服打温莎结会更加好看。”
简迟对着季怀斯温和双眼，慢慢放下想要解开纽扣手，沉默半晌，想到折中选择：“那等舞会结束，把衣服洗好再还给你。”
季怀斯抿唇笑，没有再说其他拒绝话，从盛放着曲奇饼干盘子里拿起块，咬口，端起盘子递向简迟，“饿吗？饼干是早上刚烤，味道不错，很甜。”
简迟拿起块说声‘谢谢’，感受细腻黄油与砂糖在口腔中蔓延，确像季怀斯说那样，很甜。
“简迟，你昨天去哪里？”
回宿舍路上，张扬好奇地问起来，语气透着些可惜，“本来还想找你聊放假以后计划，去问闻川，他也不知道你去哪里。”
简迟不敢动弹，任由季怀斯慢条斯理地替他重新打领带，繁复打法在他手中变得极为简单流畅。简迟屏住呼吸，说不清为什会因为季怀斯靠近而感到僵硬，耳边嗡鸣。
大概是邵航那次强迫性吻，让他也变得警觉和奇怪起来。
“好。”
季怀斯松开手，往后退步，露出抹满意笑容，望向镜子里简迟缓缓开口：“很合身，不是吗？比想还要合适。”
音调比平常更加醇厚，仿佛大提琴悠扬低音。简迟耳朵有些发麻，也许是房间里温度打太高些，不自在地扯下衣摆，“那先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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