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希羽故事里,邵航是个彻头彻尾疯子,简迟心有余悸,并且完全不想成为这个疯子受害者。
“邵航,没有让你过来,你要是不想委屈可以马上离开,”简迟说,
简迟不知怎解释起来,意识到这点后有些懊恼地闭上嘴。邵航眯眯眼,夹杂阴沉重复吐出句‘朋友?’,周身浮起丝熟悉压迫,背靠在床头,姿态随性,话语里暗讽却不容忽略。
“你们每天起吃饭,他还敢为你和动手,刚才明明是他先挑衅,后面又装可怜糊弄过去,这就是朋友?加上那个季怀斯,简迟,你可真不得。”
简迟总感觉邵航在阴阳怪气些什,“朋友起吃个饭很过分吗?”
邵航轻哼声,夹杂不屑,“他们算什?以后别和那个姓闻来往,午休可以带你去BC食堂。”
绕到最后也不过是在贬低旁人,暗暗抬高自己。简迟心底叹气,表面敷衍附和:“好,知道,很晚,快点睡觉吧,先去客厅。”
张窄小单人床横在房间正中央,简迟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被邵航占据半,他穿着简迟刚才找出来小号睡衣,看上去在专门等他过来。
简迟站在原地,委婉地提到:“张床睡不下两个人,不如你去沙发上挤挤,或者去。”
邵航说:“没关系,委屈点就能睡下。”
“还是不委屈你,床让给你睡。”
“不介意,”邵航掀起眼皮,不紧不慢地挑着笑,“这晚你应该不想继续折腾,过来,先说说闻川是怎回事。”
说完也不等邵航反应,简迟过去打开柜子,刚够到最上面被褥,股强势气息从身后靠近,相同沐浴露清香笼罩住身体,来不及回头,简迟就被腰间力道把拽到床上,天旋地转,摇晃天花板被邵航近在咫尺俊美面孔代替,压在简迟身上,沉缓吐息,霸道不容抗拒:“起睡。”
床垫很软,简迟还是被这突如其来下撞得头疼,缓会,用最后丝耐心说:“不习惯和别人起睡。”
邵航撑起胳膊,盯着简迟闪避双眼,蹙着眉心透露出烦躁和不解,他反射性地想要说什过分话,唇动动,压低嗓音:“为你忍整整天,这样难道还不够?你可以同意闻川随意出入你家,还可以穿季怀斯送衣服去舞会,凭什只拒绝要求?”
这番话将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好像从前那些戏弄和嘲讽都不是邵航所作所为。他只认得自己付出,但在简迟看来,这种强盗式付出根本算不上付出,而是施舍。
居于高位人连喜欢都要计算到分毫,更何况简迟根本不认为邵航幼稚占有欲是喜欢,像是小孩子对得不到玩具产生新鲜,好奇,本能掠夺,尽管掩去锋芒后邵航看起来不再那可怕,甚至有几分顺从,但简迟不会那快忘记当时从头泼下盆凉水浇透全身,邵航坐在窗户后,看向他时那个事不关己戏谑眼神。
简迟听着他话里质问,说不出无奈与不解,没有动,“他刚好住在附近,这应该和你没有关系吧?”
“刚好?”
邵航像是在听个笑话。
“住在附近就可以天天往你这里跑?”
“这只是巧合,而且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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