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需要你帮忙,”简迟发觉这句话口气过于冲动伤人,沉默阵,“这件事能解决,不用你插手。”
“晚。”
邵航直视向前面路,沉声不容抗拒:“已经让人去处理,后天之前会解决。”
短短句直接堵住简迟停留在嘴边话,错愕褪去,种五味杂陈感觉覆盖而来,他无法遏制地想起邵航
“把什都告诉你,你就回答四个字?”
“这是事实,”看在之前用邵航钓出白书昀份上,简迟耐心不少,“他要是真做什,还能从里面出来吗?”
邵航意义不明地嗤笑声,“忍他是因为家里关系,你忍他做什?他要是对你不客气,你报复回去就行。”
这对邵航而言确简单,落在简迟耳里格外好笑,偏开头没有回话。邵航似乎也有什心事,抿下唇,余光瞥来,对上简迟后脑勺又不甘地移回去,放在旁边手机划破沉寂,邵航看也没看地接起。
“说。”他对那头吐出个字。
“你见白书昀?”
邵航握着方向盘,询问中透出丝不明显深意。
简迟含糊不清地‘嗯’声,靠在椅背,看着飞过街景窗外,“你们认识很多年?”
“算是,他不是常说和他是青梅竹马,”邵航勾着唇似笑非笑,带些嘲讽,“他爷爷和爷爷是战友,小时候跟爷爷住在起,经常看见白书昀,他身体不好,长辈叫定要处处让着他,照顾他,天天这样说,弄得好像要害他样,他又总是要跟在身后,跟屁虫样甩也甩不掉。”
简迟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原因,邵航停顿会,继续说道:“他从小脾气就不好,人前装得乖,人后遇上不顺心事就又哭又闹,熟人面前放肆得没边。看得出来,那些大人也看得出来,因为他身体差,所以全都让着他。”
简迟被刚才意外折腾得身心疲惫,昨晚漏掉睡意在这个时候缓缓袭来,刚闭上眼睛,就被身边挂掉电话邵航沉声打断,笃定问句:“白书昀找人对付你家?”
心骤然漏拍,简迟感觉脑子有些空白,续不上画面,“……什?”
“他找你麻烦,为什不告诉?”邵航把手机扔向后座,重重下砸在座椅皮质软垫,“你刚才见他也是为这件事情,对吗?”
三两句话就定下事实,简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直起身体,“你查这些做什?这和你没有关系。”
邵航看向他,眼底蕴着隐隐怒气与不解,好像被刺到样,“在帮你,什叫做和没有关系?”
“……看得出来?”
“又不瞎,”邵航语气淡淡,“天天看他演,不知道累不累。”
简迟哑然,忽然有些同情费尽心思不想被看出真实面白书昀,能让邵航评价‘脾气不好’人,大概率是真脾气很糟糕。想起白书昀提到白音年时慌张表情,简迟问:“他很怕他哥哥吗?”
这句话似乎碰到什敏感带,邵航不含感情地扯下嘴角,踩重脚下油门,“他是怕,他们家两个兄弟,个比个神经。你理白书昀做什?他对你说什?”
听到个本身病得不轻人说别人‘神经’,简迟复杂地回答:“没什,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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