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在那里干什?”身后响起沈抒庭声音,不加掩饰地逐客。
简迟深吸口气,回头迎上沈抒庭冷冽视线,“你说得对,确不知好歹,不懂得满足,接受这个惩罚。”
沈抒庭表情有瞬古怪,仿佛知道简迟在说假话,却难以看懂他意图,眸色微深,“你知道撒谎代价吗?”
“只是实话实说,”简迟缓慢地眨下眼,“既然你觉得是这种人,那就来做下这种人,也不是没有关系。”
“你在说什?”
觉得你可能有什误会……”
“只相信看到,”打断不含温度,“别忘记,你还欠五百万。”
这份旧账被沈抒庭主动翻出提起,简迟收紧拳,难以维持住表面客气与冷静,嘴比大脑更快步:“沈抒庭,当时在电梯里,虽然不能说是救你,但也至少没有放着你不管,另外,你事后扔外套和里面钱包,这些都没有和你计较。季怀斯曾经说过你是个在决策上很谨慎人,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你这个优点。”
“很好。”
沈抒庭扯下嘴角,这个稀有冷笑让周遭空气再次低度,“以后每天午休,你都要呆在视线看到地方,不许和任何人见面,直到改正你那些朝三暮四行为,这是第三个选择。”
沈抒庭面色难看,话音还未落,简迟已经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毫不犹豫地抱住来不及避开沈抒庭,收拢双臂,紧紧搂住沈抒庭腰,不留有丝缝隙。
隔着衣料触碰到刹那,简迟浮起片鸡皮疙瘩,大概是沈抒庭直以来对亲密接触抗拒,让他内心里已经把‘靠近沈抒庭’打上红叉,仿佛对方是道高高在上,不容人触犯虚影,以至于简迟在抱上去时候产生丝恍惚——好像也没有什不同感觉。
他可以感受到沈抒庭身体僵硬得可怕,最开始抵触被他阻止,沈抒庭像是彻底失去思考,雕塑般伫立在原地,如果不是他呼吸和胸膛里愈演愈烈心跳,还有微微颤动肩膀,简迟几乎以为沈抒庭已经失去意识,抬起头,对上他近在咫尺侧脸,“你看,当时就像你样,根本躲不开。”
这句话唤醒沈抒庭尘封理智,那双眼
“你,”简迟哑然,甚至气得有些想笑,“为什?就算真像你说那样无耻,这和你有什关系?”
“季怀斯是最重要朋友,”沈抒庭祖母绿双眸盯着他,笃定地开口,“不能看着他被你这种人蒙骗。”
被他这种人——简迟不知道沈抒庭眼里他到底是个怪物还是妖言惑众魔物,除曾经邵航,他已经很少感受到这种被冒犯和敌对难堪,说不通,并且被次次曲解。
明明他从来没有对沈抒庭做过什,甚至还被猪油蒙眼,出手帮过他次,结果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哪怕只是句‘谢谢’,还要被这样从头数落到尾,不能有怨言。
简迟感谢自己好脾气,到这个时候他也没想过要歇斯底里地反驳回去,沈抒庭想法绝对不可能被他轻易扭转,第三个选项选择权也不在他手里。简迟转过身,面向紧闭大门,事情到现在他大概只有接受然后离开,可是脚仿佛不受他控制,迟迟没有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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