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是什也没有办成。简迟思来想去没有给白希羽发去消息,那样他害白书昀发病事情定会被对方知道。以白希羽对他哥哥袒护,知道以后大概不会轻易原谅他。回到学校避免不碰面,简迟还是不想把这段关系也搞得太糟。
所幸白希羽看上去没有起疑,叹口悠长气,心情稍显低沉,“哥哥病情反反复复,这次又加重。现在大哥不允许他出门,学校事情只能再耽搁阵,无论怎样,身体最重要。”
‘加重’两个字让简迟心咯噔下,白希羽后面稀疏平常语气才让心情缓缓平复。平心而论,白书昀确做很多让他反感事情,但如果真是他害对方陷入生命危险,简迟也不会有丁点报复成功快感。还好从白希羽神态来看,白书昀情况再糟糕也应该不至于陷入‘危险’。
“希望他快点好起来。”这句话没有关心在里头,但也不是句假话,简迟实话实说。
白希羽那双清亮眼睛意义不明地闪烁下,抿抿下唇,嗓音透着恰到好处担忧:“是啊,希望哥哥能在出游前好起来,赶上这次
泳,相比之下,他更倾向尝试些没有试过东西,主要也是因为这个选项看起来更像度假。
上次意外以后,简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去学生会见沈抒庭,单是在脑海里想到那个画面就感到坐如针毡。不用猜,他也知道沈抒庭又给他按上新罪名,纠结个上午,简迟还是绕向学生会方向,他觉得沈抒庭定不会拉下脸主动找他,既然这样,还是识趣点,至少不能再留给沈抒庭指责他机会。
“简迟?你是要去学生会吗?”
只是犹豫那几秒,简迟循声看向转角走来白希羽。段时间未见,白希羽看见他时稍显欣喜地喊声,比起原来克制不少,快步走近,“好巧,刚刚从学生会出来。”
简迟也接句‘好巧’,次数太多,他已经可以迅速接受‘何时何地都能碰见白希羽’这件有些脱离常识事情,再离谱事他都已经见识过,问道:“沈抒……会长在里面吗?”
白希羽没有注意到他时嘴瓢,眨眨灵动眼睛,带着丝不确定,“不知道,刚才找个学长询问这次出游事情,不知道费用要学生额外出还是学校全部包下,不太好意思拿家里那多钱。”说到最后,他有些无奈地笑笑。
这让简迟意识到他疏忽,思绪飘过去,“学长怎说?”
“他说旅行费用由学生会承包,”白希羽说,“不过他后面好像还有事情要忙,没有把话说完,也不太确定。”
尽管白希羽说得委婉,简迟也能猜想到对方会以怎样敷衍表情回答个特招生询问,大概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话题跳过去,简迟想起来什,迟疑片刻后开口:“对,你知道白书昀这几天为什没来学校吗?”
他原本想问白书昀情况怎样,那日意外以后,简迟直寻找打听白书昀消息机会。他想起白音年,那个极具压迫感,有些捉摸不透白家大哥给他留下名片,按照上面号码拨过去,接起是个助理。他们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五分钟,才发现个想要给钱,个想询问白书昀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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