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欢快地跳下椅子,简迟不由笑,从前他对小孩没有特别感觉,但是如果能有菁菁这样妹妹,似乎也不错。正想着,嘴角忽然覆上片柔软触感,很快消失,简迟回过头,放下手闻川望着他,“奶油。”
简迟拿餐巾纸擦下,回以‘谢谢’两个字,被碰到皮肤后知后觉地发烫。洗完手菁菁跑
“当然可以,已经允许。”菁菁本正经地回答。
简迟抬起头,发现闻川也十分默契地看向他,对视两秒,简迟学着菁菁样子双手合十,轻声说:“那许愿……”
许愿接下来年可以顺利度过,顺利地毕业,考上理想大学。
下子许下三个愿望,简迟才发现他其实也很贪心,三个里面,能实现个也足够。他睁开眼,坐在对面闻川依然维持许愿动作,脸庞笼罩在昏黄烛光里,融化眉目间冷感,轮廓阴影分明,几缕碎发垂在耳侧,平添丝雌雄难辨美感。直到那双眼睛缓缓睁开,简迟才发觉刚才屏住呼吸。
“可以吹蜡烛。”
菁菁反应比简迟想还要热烈点,接过礼物,眼睛和黑葡萄样亮晶晶。闻川过去给蛋糕点蜡烛,简迟把和蛋糕起送来纸皇冠折好戴在菁菁头上,菁菁忽然凑近他耳朵,低声像是说什秘密:“其实早就知道你会过来。”
简迟看出来菁菁刚才反应不像惊喜,装作好奇,同样低声问:“菁菁怎知道?”
“哥哥告诉。问过他简迟哥哥会不会过来,他说不知道。”
“他不是说不知道吗?怎会告诉你。”
菁菁喜滋滋地昂起下巴,“哥哥想法太好猜,说不知道时候,脸上表情明明就是想让你过来。”
菁菁鼓足口气,但还是花几下才把蜡烛吹干净。房间灯重新亮起,简迟分到大块蛋糕,甜丝丝地化在嘴里,他已经很久没有下子吃得那满足,到最后都撑得有些难受。看见闻川把剩下半个蛋糕放回盒子里,重新打包起来,简迟问道:“要把蛋糕带回去吗?”
“带去医院。”闻川说。简迟明白他意思。
菁菁吃得嘴边全是奶油,听到这句话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抓着桌角问:“要去奶奶那里吗?”
“嗯,”闻川给盒子打个漂亮蝴蝶结,弯腰抹去菁菁嘴巴边奶油,“去洗洗,马上出发。”
“好!”
简迟怔,随后失笑,就连菁菁这样小孩也看得出闻川毫不遮掩情绪,可以见得闻川心思多赤裸。似乎感受到两道目光,闻川点燃最后根蜡烛,看向坐在起嘀嘀咕咕简迟和菁菁,像是在看两个小孩,眼底流露丝纵容无奈,“听到名字。”
菁菁连忙摇头,装作什也不知道样子眨巴眼睛,简迟也配合地说:“没有,你幻听。”
闻川摇头,总是没有表情脸上多抹若有若无笑意,指挥菁菁:“可以关灯。”
房间‘啪’下暗下来,彩虹蛋糕在晃来晃去烛光下显得格外梦幻。菁菁双手合十,表情认真地闭眼许愿,没过去几秒就睁开眼,转头看向简迟,“愿望许好,剩下两个,个给你,个给哥哥。”
“愿望还可以赠送吗?”简迟笑着问,心和蜡烛上火焰样泛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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