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很早就看出来,副会长对你态度很不样,”白希羽不知道想起来什,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为挡下那桶水时候,想起副会长说过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学生会,于是过去寻求帮助。他看见时只是例行公事地询问原委,直到说出你名字,他才严肃起来,让立刻带路去找你。”
这幕离现在似乎过去很久,简迟印象更深刻是身为始作俑者邵航,紧接着是季怀斯披在他身上那条散发淡淡栀子香毛毯。他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经过,“那是很久以前事情,在那之前和他只见过面。”
“这不是更说明副会长从开始就对你上心?”白希羽眨眨眼睛,带些不让人反感俏皮,“简迟,其实最开始,真很想和你做朋友。你不要误会,不是在埋怨你什,只是觉得很可惜。有段时间还总想你是不是讨厌,或者做错什。”
这番话仿佛自然情感流露,落下时夹杂声轻轻叹息,简迟不知道该说些什好。当时他刚刚知道这个世界秘密,极端地试图避开剧情中心人,只不过失败得很彻底,白希羽是唯成功那个。他不讨厌白希羽,甚至可以说可怜原剧情里无法掌控结局,最终选择妥协白希羽。
不过现在,局面荒诞地转变,简迟感觉他更应该可怜下不知不觉被卷进来自己。
简迟直等到电影报幕结束滚动,开始播放第二部影片,直起坐太久而酸痛双腿,把爆米花空桶扔进门口垃圾桶,双眼时不适应外界敞亮光线。
这个时间晚餐开始供应,简迟原本想要等季怀斯忙完以后起吃饭,现在没有胃口。不知道是爆米花太撑,还是闻川那些话久久不散,简迟路上难以集中精神,差点走错方向。海风时断时续地拂过水面,和渐渐西沉夕阳样温和,简迟干脆停在栏杆旁,放空地吹风。
时而有人经过,认出他来,没有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打量而后窃窃私语,只是偶尔用余光瞥来几道,或者匆匆离去。对简迟来说,不痛不痒。
“简迟?”
这声将简迟飘散思绪拉回来,心情在放空后平缓不少,看见白希羽时短暂地怔下就恢复平静。他正好打算走,但不想让白希羽误会什,问道:“你也出来吹风吗?”
白希羽得到否定回答,笑意重回到脸上,他情绪
白希羽说:“船舱里什都有,但不太习惯,每次出来看到海才心安点。可能因为第次坐船,你也不适应这里吗?”
比起坐船,简迟更不适应是这些天发生切,好像缓慢时间轴在两天里忽然按下快进键。但面对白希羽询问,简迟只是说:“里面呆着太闷,出来透气。”
“是啊,来之前还想着能好好放松阵,结果现在还是每天呆在屋子里,”白希羽笑下,眼睛跟着弯弯,“你怎没有和副会长在起?应该还没说过恭喜你们吧?”
谈及季怀斯,简迟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原本剧情里白希羽对季怀斯不得而终暗恋,产生丝微妙波澜。白希羽眼里没有失落或仇视,干干净净地望着他,带着真切祝贺。
“谢谢。”简迟决定不去深想,同样认真地回应这句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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