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季怀斯知道在这里吗?”
笔杆倒在书桌,发出不轻不重声响。沈抒庭摘下眼镜,缺少镜片修饰双眼少几分温和,像是两块冷冰冰绿宝色,盯得简迟心里打鼓
“没什。”简迟当然不会承认他刚才想那些,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白音年提起唇角,似笑非笑,翻开手上文件,没再盯着简迟施展压迫,“他已经到,过去吧。”
其实简迟想不明白为什要这样麻烦,也尝试问过白音年那天谈话,得到只有不痛不痒回答,避开重点。沈抒庭讲题时侧脸线条流畅优美,半垂眼睫,嗓音低缓念出书上重点,简迟思绪却越飘越远,伴随个忐忑答案愈发清晰——难道这就是他们交易内容吗?
允许沈抒庭借用这件会客室,然后……过来见他?
“刚才说你都听进去吗?”
沈抒庭并不是说说而已,自那以后,每日送白音年去公司车上都多个简迟。
公司里人渐渐习惯白音年身后尾巴,早晨问好同时不忘后面他。简迟有次误入茶水间,被群闲暇员工‘扣留’十分钟,有问他是不是白音年亲戚,有问他年纪多大,在哪里上学,还有问白音年私底下是不是也这样严厉,端着总裁架子。简迟感觉被阵刺鼻香水味包围,闷得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好在最后韩正从旁出来打断,聚在简迟身边人才哄而散。
“下次不用回答,如果躲不开,你就说是白总家里小辈。”这段时间接触下来,韩正话也多些。
简迟不确定地问:“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韩正说:“白总准许。”
像是把钩子,勾回简迟神,沈抒庭眉心微蹙,让简迟有种课上开小差被老师抓包心虚,轻咳声,“听进去。”
“重复遍刚才话。”
简迟看向沈抒庭圈出来数学题,是他昨天回去做错那道,依稀记得沈抒庭开头说两句公式,剩下被含在迟疑里。沈抒庭似乎想要说他什,应该不是什好话,但是最后却没有出口,“再说遍,如果你不听,不会重复第三遍。”
听上去还是熟悉疏冷且不耐口吻,但细细观察,这层表象上不耐更像是面用于遮蔽薄纸,模糊透出纸后真实,吸引简迟想要探寻,又隐隐有种不应该踏足犹豫。等到沈抒庭讲完题目,简迟点点头,“明白。”
顿几秒,简迟看向沈抒庭,“能问个问题吗?”
这四个字就像是枚免死金牌。
坐在桌后翻阅文件白音年抬起头,目光触及进来简迟时少几分公事公办凌厉,说出叫他过来目:“今晚有事情,结束后会有人送你回去。”
这段时间,简迟见证白音年自律且密集到令人发指日程安排,第次从他口中听到‘有事’两个字,第反应竟然是白音年终于要有夜生活。
实在不能怪简迟这样想,尽管白音年看上去不好接近,用员工话来说就是端着架子,但这并不妨碍白音年给人种阅尽千帆,简单来讲就是有不少红颜知己风流感。
似乎是读出简迟心思,白音年靠在老板椅上,神色微深,“是跟合作方饭局,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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