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原本还看得很有趣味,重复几遍后也觉得有些漫长,小声和张扬聊起天。交接过后依然是由沈抒庭这个上任会长发言,他是唯个没有给新人佩戴勋章,也没有接受拥抱人,但没有人会议论他任性。简迟默不作声把头移开,没会就听见张扬抱怨:“他怎又在瞪?简迟,你说到底哪里惹沈抒庭?上次瞪,这次卸任还瞪。”
“他可能……”可能是在瞪。后面半句简迟没有说完,改为拍拍张扬手臂,语重心长:“以后看见沈抒庭走远点,听季怀斯说他私下脾气很差,还很记仇。”
张扬对来自季怀斯忠告深信不疑,也和简迟样把头低下窃窃私语,没会,周围响起阵骚动,与刚才沈抒庭出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简迟还没看过去,就听见前面人发出声惊叹:“那是邵先华吗?他不是只在开学典礼时候做演讲吗?”
旁边人低声打断:“你别叫那大声,也别直呼名字,注意点。”
开口那人立即噤声。
响起。
“没有办法说出来,但是将来,定会亲口告诉你。”
如果简迟在这个时候回头,他定能看见白希羽褪去柔弱与自责脸上那双闪烁暗芒眼睛,沉得摄人心魂。但是简迟没有。
“简迟,向你发誓,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
简迟隐隐感觉这句话后面还有未说完后半句,但是白希羽不再开口,他也没有追问。到这里就可以,有时候知道太多,带来不是释然,也可能是无止境不安。
不等简迟深思‘邵先华’这个听上去分外耳熟名字,张扬
最终落下惩罚和简迟预想样,白希羽因‘蓄意伤害同学’被罚打扫整栋斯密楼,整整五层教学楼,包含卫生间在内,为期三个月,几乎要直干到临近毕业,并且每周都要写份反省信递交学生会,持续个月。简迟知道,这可能还是在季怀斯刻意加重下处罚,白希羽对此没有抱怨,HS论坛里还出现几个帖子表达疑惑,不知道白希羽到底伤谁,最后也都石沉大海,没有人知道答案。
想清楚简迟没有再躲避季怀斯,但他隐隐有种念头,他和季怀斯终究不会走得太远。这个想法自从出现后就难再磨灭。闻川从那天以后没有再主动找他,但每次碰见,简迟都能清晰感受到落在身上灼烈视线,他知道,闻川在履行那句‘会等你想明白’诺言。
张扬对此发表过抗议,几次想要让他们和好,但后来似乎发现什,没再提起有关这件事句话。闻川越来越忙,旁人不知道他为什旷课得天比天频繁,只有简迟清楚,闻川每次焦急地离开,沉着脸回来,都代表外婆越来越恶劣身体情况。
简迟很想询问,但每次看见闻川,他都不知道怎开口才不显得刻意。
学生会正式交接那天,全校师生都聚集在礼堂,舞台上边坐着沈抒庭几人,另边则是新上任学生会成员。新人在奏乐声和老师报出姓名声音中抱花起身,交给对面,然后再由原本学生会成员摘下自己勋章,别在新人胸前。两人在片掌声中拥抱换座,这样反复来几次,简迟掌心都拍得泛红,听到直做样子张扬小声评价:“形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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