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抒庭:你本来就有件外套在这里。
竟然真是他想那件。简迟忍不住问:你那个时候不是说已经扔掉吗?
沈抒庭:扔,
不寻常地安静阵:捡回来。
“什……?等下。”
他明明也不是这个意思!
第二次抗拒在季怀斯温柔攻势里渐渐小下去,季怀斯对他弱点和敏感点都太熟悉不过,等简迟再次被抱下来,这次却是因为发软腿。他已经无法直视那张乒乓球桌,逃避开视线发现地面上躺着沈抒庭刚才送来邀请函,想要去捡,被季怀斯从背后拦住腰。
“等会捡起来扔掉,”季怀斯情动过后嗓音比平常低哑,耳朵在气息中发麻,“你不用理会刚才那些话,他只是和你开玩笑,取外套时候会替你解释再拒绝掉。”
“可……”
其实他很想要回来,那件新羽绒服他都没有穿过几次。
季怀斯从回忆中抽出,唇向上微微提起,看不出生气或是介意,“既然沈抒庭还留着,过几天会替你要回来。你东西,当然要放在你那里才好。”
乍听没有问题,仔细想似乎又意有所指。简迟在季怀斯注视下来不及深思,“也好,那……你做什?”
身体忽然腾空,简迟被抱起来后本能地搂住季怀斯脖子。他米八个子算不上矮,可季怀斯每次抱他都毫不费劲,简迟郁闷又尴尬,脑袋敲响警钟,这个姿势太过危险点,“季怀斯,你先放下来,作业还没有写完,下周就到截止日期。”
季怀斯将简迟放在桌上,稍微松开点力道,仍然环着简迟腰,“学够,要稍微休息下,劳逸结合。”
简迟脸被季怀斯带向自己这边,听见他温柔问道:“不好吗?”
换成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沈抒庭模样根本不是在开玩笑,季怀斯怎可能没有察觉?他明明知道什,却将切藏在心底,简迟在他目光下想要说话也全部断在嘴边,这样季怀斯,让他有种说不清忐忑和陌生,不等简迟反应,季怀斯又吻上来。
简迟垂下眼,余光放在地上那张孤零零邀请函。
不知道是什时候被踩到正面,印着半枚灰色鞋印。
简迟给沈抒庭发去消息,问他那个时候为什要这样说。出于这位前任会长给他留下深刻阴影,发出去前简迟删去些过激言辞,本该是句质问,最后变成没有任何威力试探。
不等简迟思考这是哪门子劳逸结合,季怀斯唇覆上来,前两秒温柔像转瞬幻觉,唇舌交缠透出比从前更加强烈且鲜明欲念与强硬,堵得简迟再说不出个字。
就像先前两次那样,学到最后总能找到亲密借口。
简迟不是排斥,每次面临季怀斯强烈反应都感到丝手足无措,这样紧密行为让他总害怕不小心发展向不可控边缘。触碰到冰凉桌面时,皮肤激起层鸡皮疙瘩,简迟推推季怀斯,放低声音表示抗拒:“不想在这里。”
这让他控制不住想起在白音年公司里发生些不愉快事,刚才离开沈抒庭还留有强烈气息,简迟只感到深深别扭。
季怀斯‘嗯’声,凑上来吻吻他鼻尖,“是考虑不周,旁边乒乓球桌还没有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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