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感觉要是说‘喜欢’可能有被灭口风险,但还是开口:“这是…生日礼物。”
从季怀斯送给他那天起,这枚玉佩就直被他戴在身上,比起喜欢,说成珍惜更加合适。
简迟没有掩饰珍视刺伤沈抒庭,捏紧那枚玉佩,向上拽起时简迟脖颈也抑制不住前倾,沈抒庭埋向他肩膀仿佛即将落下个吻,骤然靠近呼吸简迟浑身紧绷,甚至能清晰感受倒锁骨频频擦过沈抒庭微凉唇,不等他去推开,沈抒庭抬起头,唇中衔着半截吊住玉佩细绳,不知什时候被他咬断,气息略微不稳。
“玉佩归。”
简迟触碰到空荡荡脖子,才意识到沈抒庭刚才做什,反驳刚吐出个字,沈抒庭捏起他另只手,摊开掌心,将枚镶嵌黑色珍珠与细钻点缀胸针平放进他手里。
沈抒庭,感觉自从上次从白音年公司离开,他除羞耻和负罪感没有其他副作用,但身为始作俑者沈抒庭仿佛被人夺舍掉样开始做出些让他不能理解事情,任命地顺着沈抒庭话:“已经确保完,能走吗?”
‘走’这个字眼让沈抒庭稍有松动疏离立马恢复最开始散发低温寒气,放下羽绒服,“你这想走?”
“还约张扬。”
“借口,”沈抒庭毫不留情地下达判断,“你就这着急和划清关系?”
原本沈抒庭已经够难沟通,现在更是加大难度,他说句都能曲解出八层意思。简迟不想和沈抒庭争辩,反正最后都说不赢,转身尝试开锁,捣鼓没几下,垂下后颈忽然贴上冰凉触感,激起个激灵。
“胸针归你。”
“沈抒庭,你干什?”
“问这句话前不应该先看下你自己,”沈抒庭指腹摩擦简迟后颈皮肤,像是烦躁地急于擦去什痕迹,传来意义不明声冷笑,“生怕别人看不出和你季怀斯做什吗?”
简迟愣,下意识就要捂住后颈,却被沈抒庭捏着手腕抵在门背,摩挲他后颈手指朝着前面下滑,简迟感觉这只手下秒就能扼住脖颈,僵硬地不敢动,眼睁睁看着沈抒庭挑起他衣领下条细绳,顺着提起,枚玉佩跃然眼前。
“你别……”简迟想要夺回玉佩,却早已被沈抒庭紧攥在手心。沈抒庭垂下眼眸,打量上面雕刻出栀子花图案,眼底闪着幽绿暗光。
“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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