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吗?”
“什?”
沈抒庭放下杯子,掀起祖母绿双眸略过简迟,脖子侧开至个不大角度,从简迟视角看过去颈线弧度挺而修长,“想要就自己拿。”
听到沈抒庭命令,简迟竟然有种毫不意外,甚至是松口气感觉,毕竟在沈抒庭这里,从来没有不需要付出代价好事,仅仅过去取条项链已经算不上刁难。
黑色细绳在金发下,脖颈处,衬托那块肤色更加白。简迟格外小心地不让手指碰到沈抒庭皮肤,但还是不能避免。指甲擦过肌肤那些瞬间,简迟都能清晰感受到沈抒庭闪而过僵硬。
“没有。”
“……牛奶呢?”
“没有。”
简迟问:“那你有什?”
沈抒庭转过身,手里拿着两杯咖啡,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咖啡。”
晌午太阳烈起来,落在皮肤上捎带早夏轻微灼烫。简迟起初还能适应,怀里电脑却开始发烫到逐渐抱不住。沈抒庭没有要停下意思,询问语言默默组织遍又遍,当简迟准备开口,沈抒庭毫无征兆地站起来,回头背对着阳光,柔软金发融在模糊光晕里。
“回屋里。”
简迟不明所以地照做。
等身影遮蔽在阴凉木屋里,简迟才反应过来,沈抒庭也觉得太热吗?
总不可能是察觉到他内心想法。
他都不知道沈抒庭到底是在为难他,还是为难自己。
绳子末端绑死结,简迟费两分钟才解开第个结,正开始思考屋里哪里能找到剪刀,沈抒庭微哑嗓音穿透耳膜。
“你和季怀斯分手。”
句由肯定语气说出询问。简迟有好阵没有说话,想起来沉默太长,问道:“怎?”
他当然没有傻到认为沈抒庭真是在提问,他早就知道。虽然没有任何个
简迟:“……”他刚才明明亲眼看见沈抒庭把牛奶倒进去。
想着接下来事情,简迟没有戳破沈抒庭毫不加掩饰谎言,入口咖啡苦得发涩,但在沈抒庭目光下简迟还要装做若无其事地放回去,“已经陪你过来,你准备什时候把玉坠给?”
简迟早就准备好沈抒庭赖账准备,毕竟上次那件外套至今还在沈抒庭手里。如果不是这次情况更加复杂,他绝对不会傻到再跳次相同陷阱,但是很明显,他不得不跳。
沈抒庭抿口那杯没有加糖咖啡,“现在。”
这样干脆回答反而让简迟愣住。
不管怎样,简迟总算可以暂且放下手里电脑,将木屋内部收入眼底。对于拥有能在学校里建造私人花园权力沈抒庭来说,这里和奢华两个字完全沾不上边,家具与布置质朴简约,看上去就是个再寻常不过木屋。唯不变是令人发指整洁,哪怕建在花园里,地板上也看不见粒泥土。
猛然想起什简迟低头看向脚下鞋,蓝色鞋套已经好好包住鞋底。简迟差点忘记,刚进门他就想也没想地做这件事,完全出于身体本能反应。
不知道该觉得好笑还是无奈。
“要喝什?”
沈抒庭声音从开放厨房传来。当简迟看过去时,桌上竟然还放着套完整咖啡机,突然间明白为什很少能在学校里碰见沈抒庭,“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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