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猝不及防闯入沈抒庭侵略气息,简迟被迫仰起头,后知后觉地想到他明明该说‘没有’。可是现在说谎也晚,简迟腰被沈抒庭紧锢在掌心,把踉跄他带向办公桌后真皮椅。简迟感觉身体支撑忽然空,跌坐在椅子上,然而腿下触感根本不是柔软皮,而是沈抒庭发烫腿。
“沈,沈抒庭……”
简迟慌忙想要站起来,身体却被沈抒庭牢牢按在自己腿上,响起熟悉而冷沉声调:“他是怎碰你?”
“你能不能正常点?唔……”
衬衫下摆被拽起,沈抒庭手再无遮挡地碰上简迟身体,像刚才那样,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简迟腰和腿都开始发软,隐隐感到不妙,沈抒庭气息喷洒在耳侧,“你喜欢这样?”
“你们做几次?”
“…什,什?”
简迟耳边在炸开烟花。
沈抒庭唇凑得更近,几乎贴在他耳朵,冷感声线裹着触即然热度,“他先这样碰你,还是先吻你?”
这些羞耻问题对沈抒庭来说根本没有说出口障碍,发音流畅咬字低沉,简迟不想朝这个奇怪方向进行下去,可事实显然不能和他想样顺利,沈抒庭又问遍:“他先吻你吗?”
比如沈抒庭。再者,让别人替他报复,感觉根本起不到多少安抚作用。
沈抒庭说:“晚。”
简迟稍微怔。
“今天是他住院第四天,原本让人打碎两根肋骨就收手,对方下手重,碎四根,够让他在床上继续修养几个月。”
“……”难怪学校消息传得沸沸扬扬都不见贺潭这个主角露面。
简迟整个人都快烧起来,“没有。”
“撒谎。”
沈抒庭咬下简迟耳垂,作为他没有说真话惩罚,简迟顾不得此刻尴尬处境,动弹双腿试图从沈抒庭身上下来,然而身后就是宽大办公桌,稍微动后腰便靠在坚硬桌沿,简迟几乎是被夹在中间,更要命是,他逐渐感受到抵在身下反应,触感绝对不是来自沈抒庭大腿。
简迟僵在那里。
简迟小幅度地点头,不敢想象自己现在表情会是什样。
话音落下,沈抒庭吻过来,唇碰着唇,慢慢厮磨,简迟听见沈抒庭问,说话时翕动双唇几下触碰到他唇:“他伸舌头吗?”
“沈…沈抒庭,你别这样。”
“伸吗?”
简迟快要把牙咬碎,忍着唇上触感又僵硬地点下头。
简迟收回上面‘根本起不到多少安抚作用’想法,听到贺潭被打得起不来床,他感觉前所未有良好,像是剧烈运动后第口冰水,长舒出股浊气,身心舒畅。
面前沈抒庭也跟着顺眼起来。
“谢谢。”
简迟道谢出于真心,不过看着沈抒庭脸怎说都很别扭,憋阵才小声吐出这两个字。沈抒庭牵下唇角,不带任何负面情绪笑容转瞬即逝,好像让人多看眼都是种亵渎,他说:“现在,你要回答问题。”
沈抒庭手抚上简迟后颈,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然后顺着脊椎缓慢下滑至腰,隔着单薄校服,徘徊在那块肌肤指腹发烫。简迟经受不住尾椎骨麻意,沈抒庭手指像蓄着细微电流,僵硬脊背点点发软,泛着难耐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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